第二十八章 梦圆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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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船将去温哥华的那天起每个人脸上都荡漾着无比幸福的笑容有人甚至还极其夸张的流着口水以显示他对温哥华的深深向往。原来在温哥华水域成群结队的螃蟹泛滥成灾。但是只要你拥有一样法宝——网兜就哪怕是很小的一只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螃蟹网罗其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对于付涛来说最美的螃蟹不是生活在海里而是生长在初恋情人马丽的两腿之间那才是人世间真正的美味。早在步入远洋的那天起付涛就开始在心里精心编织一张爱情的大网而后将它洒向时空的海洋只等时机成熟时将这只又肥又美的螃蟹捞出水面当作自己的盘中餐。现在正是他收网的绝佳时机。

经过1o多天的航行船终于抵达加拿大的温哥华港。因为来这里装卸货的船很多船只好在锚地抛锚候泊。每天一大早付涛就一瘸一拐地登上驾驶台拿起望远镜站在驾驶台两侧欣赏温哥华的美景。锚地离岸很近回凝眸之间都能看到两侧的山山水水、掩映在山水之间蜿蜒而行的柏油路、路旁古色古香的各式庭院……更能在黄昏来临时观赏到中国古诗中的小桥、流水、人家……画一样的美景、诗一般的意境令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

和许多港口城市一样温哥华选择了依山傍水。山峰延绵起伏错落有致。山上的绿树无一例外地卷成蘑菇状浑然天成一株一株平均分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举目环视四周起伏的山峦摇身一变幻化成五彩的火树银花在心头绽放开来。不远处的斜拉桥被灯火装扮成一条狂舞的巨龙它将船员们饥饿的目光舞成一条棱角分明的曲线——很美的女人的曲线。

等待是艰辛的。在锚地候泊的几天里付涛的心早已提前上了岸。当船靠上码头的那一刻付涛仿佛找到了在汪洋中迷失的自己。为了抢在第一时间沾到地气船员们争先恐后你追我赶。对于大多数船员来说他们下地的目的非常单纯即希望让新鲜的空气清洁充满烟味的肺腔让迷人的景色牵动目光呆滞的眼球让无限延伸的街道活络久未运动的关节让多姿多彩的6上生活按摩每一根麻木的神经。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也会毫不吝啬地行注目礼。除此之外有色心而无色胆的他们顶多望着美女的背影意淫一番。

经过明察暗访陈青山和田艳终于在唐人街找到了老乡。在老乡的帮助下陈青山又找来了ITF官员。ITF官员上船后先查阅船上的所有账目在确定公司付给陈青山的工资确实没有达到国际海协规定的标准后当即要求船长将不足的部分一次性补给陈青山否则就将船扣压下来。船长不敢擅作主张当即将此事电告公司。公司领导为了避免因小失大马上指示船长按照陈青山的工龄结合国际海协的工资标准算清余额如数返还给陈青山。

等陈青山拿到钱后ITF官员又将其它船员召集在一起问他们中间还有没有人遭受不公平待遇。一般来说即使你遭受了不公平待遇但只要你不向他们求助他们绝对不会插手干预。望着在陈青山面前堆积如山的美钞付涛垂涎欲滴。细细算来他的工龄要比陈青山的工龄长得多得到的补偿自然就更多。他挪了挪屁股想要站起来却遭到了孔夫子的制止。

孔夫子埋怨道:“你什么神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知道吗?这是泄露国家机密是要坐牢的。不要只顾着眼前利益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值得!”

孔夫子压低嗓门又说:“以前也有人和陈青山一样以身试法。后来那个人休假回到国内一下飞机就被抓了起来结果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论处被关了2o多年……看来这个陈青山已经回头无岸了!”

听孔夫子这么一说付涛偷偷倒吸一口冷气心想幸好有老前辈在一旁指点迷津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于是他很快打消了背叛国家的念头。他想起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遂自我安慰曰:“我是中国人中国人怎么能背叛中国呢?”

陈青山和田艳拿到钱后跟着ITF官员下船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隔日孔夫子下地闲逛带回了田艳的消息。原来付涛的情敌牛庆在唐人街开了多家餐馆、酒吧和赌场。陈青山和田艳离船后投靠了牛庆。天生丽质的田艳被按排在餐馆里做服务员平时的工作也只局限于端端盘子抹抹桌子。高大威武的陈青山则被安排在赌场里做保安。牛庆出手阔绰当即甩给他们两千美元作为见面礼并且承诺每月付给他们每人五千美元。

前几年在中国掀起了一股移民热潮大家都将温哥华当作淘金的好去处。殊不知很多人刚来温哥华时举目无亲一时找不到工作就只好来到唐人街替人家洗碗涮盘子勉强糊口度日。在唐人街的任何一家餐馆你都能轻而易主地碰见中国的留学生别看他们有着硕士甚至是博士的高贵头衔但是也一样要干这种适合文盲干的下贱活并且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对于这些付涛早有耳闻。

当天晚上刚刚痊愈的付涛单枪匹马按图索骥终于找到了田艳所在的餐馆。刚一落座就有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拿着菜谱飘然而至。付涛一眼就认出对方是田艳。与此同时田艳也看见了付涛忍不住惊叫起来:“付涛你怎么来了?”

“是按孔夫子提供的地址找来的。孔夫子昨晚在这里喝过酒。”付涛故作平静地答道。

彼此寒暄几句田艳遂转身钻进厨房。不一会将酒菜端了上来。田艳一边为付涛斟酒一边朝付涛嫣然一笑。付涛顿时抑制不住地冲动起来。

“你慢用我待会过来!”田艳说罢像一片叶子飘然而去。田艳天生一副魔鬼身材就连走路的姿势也显得轻盈优美勾人魂魄。付涛端起酒杯失魂落魄地盯着田艳的背影身体里好似有股能量如山洪奔涌。付涛明白:田艳是令他产生冲动的罪恶因子。望着在人群中往来穿梭的田艳付涛努力将目光想像成一支会转弯的箭箭的一端始终指向田艳。付涛渴望在今夜将身体内的箭朝田艳射个满弦。

不知不觉到了餐馆打烊的时间食客们6续散去。付涛蜷缩在餐馆的一角自斟自饮自得其乐。这时田艳从忙碌中解脱出来径直坐到付涛面前。付涛替田艳斟满一杯酒接着和田艳干杯。田艳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没看见陈青山?”付涛一边斟酒一边盯着田艳问。

“我们老板有好几个餐馆和酒吧还有赌场。陈青山在赌场上夜班昼伏夜出是个名副其实的夜猫子。”

“你和陈青山不是通过ITF官员拿到了一大笔钱吗?还用得着给别人打工?”

田艳环顾一番后方才压低嗓门说:“这个你不懂!我们是准备先在别人的餐馆里打工学点经验然后自立门户。”

聊了一会付涛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应该回去了于是起身准备埋单却听田艳说:“不用了这顿算在我账上。”

田艳转身去吧台结账回头又对付涛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

一听说有美人相送付涛顿时喜上眉梢心想机不可失失则不再来于是开始在心中暗暗敲打着如意算盘。

田艳上了一趟洗手间而后陪着付涛径直走出餐馆沿着付涛回船的路线一路闲逛。时值金秋十月晚风习习挟裹着深秋的丝丝凉意扑面而至。身着迷你裙的田艳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冷吗?”付涛一边问一边脱下外套要为田艳披上。

“不用!你自己穿着免得着凉!”田艳一再推辞并很快为自己找到推辞的理由“女人都是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向来穿得少扛得住冻。”

“没问题我身体也很结实。”不由田艳分说付涛强行替田艳披上外套。霎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令田艳感觉特别温暖。田艳于是不再拒绝。

“你也该回去了?”付涛试探地问。

“没事反正陈青山要上夜班不回家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咱们聊聊天也好啊!再过一段时间你们船就要走了现在让我多陪陪你不好吗?”田艳说毕朝付涛笑笑。

“好好好!”付涛喜不自胜不知该说什么好。忽然他看见路边有家商店遂说“我去那里买啤酒咱们一醉方休好不好?”

“好哇!好哇!”田艳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惟恐扫了付涛的雅兴。

于是俩人各提一打罐装啤酒边走边喝边聊不觉又走了一程。田艳感觉有些疲倦遂提议在路边的石凳上歇息片刻。坐定付涛又撕开一罐啤酒递给田艳而后满怀歉意地说:“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什么事?”田艳明知故问。

“上次你在卫生间洗澡时被我撞见了。真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的!”付涛惭愧地低下头。

霎时田艳的脸上泛起一圈圈羞涩的红润。田艳忙将目光掷向远方梳理了一下情绪方才扭转头轻描淡写地说:“没……没什么!我已经把它忘了!”

付涛没有料到田艳会用如此轻松的口气和自己说起如此严肃的话题。听田艳的口气她似乎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付涛猛地想起田艳是学医的心里便释然了。据说学医的人大多将性看得很淡泊。在医生看来**也不过是**上的磨擦而已。这样想着付涛的色胆在色心的怂恿下渐渐膨胀开来。付涛随即抬起头色迷迷地盯着田艳。田艳被付涛盯得莫名其妙嗔道:“你为啥老看我?”

“不为啥就为你漂亮呗!你真漂亮!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付涛言为心声。

听见付涛在夸奖她田艳心花怒放。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个不停向付涛传达着她的谢意。田艳一时高兴举起啤酒罐咕噜噜往下直倒。倒完一罐又来一罐。由于喝得太急田艳很快就醉了。付涛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麻醉状态。

人一旦被麻醉就容易丧失理智产生错觉。此刻出现在付涛面前的不是马丽而是夏荷。望着夏荷付涛的冲动很快借着酒劲挣脱思想的束缚。他毫无顾忌地伸出一只胳膊挽住她的腰。她乜了他一眼继而用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有气无力地推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想动弹。

见田艳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失去知觉见色起意的付涛迅将自己的唇覆盖她的唇开始狂吻。刚吻几下下身便有了反应。紧接着他将她平放在石凳上急不可捺地扒去她的“迷你裙”又剥了她的“迷你内衣”露出白生生的“迷你**”。“迷你型”的她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他像饿汉扑向面包一样扑在她身上开始贪婪地撕咬吞咽。田艳浑身抽搐温顺得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猫。他用棒子以最快的度准确地找到湿漉漉的洞口而后像泥鳅一样游了进去。迅来回**上百回合仍不解馋。

连日来付涛不停自慰早已将高涨的能量倾泄一空加之晚上大量饮酒而造成神经麻醉反应迟缓所以才会生龙活虎越战越勇。

正当付涛埋头苦干之际数辆小轿车由远及近呼啸而来刺眼的灯光像机关枪一样朝付涛疯狂扫射。情急之下付涛匆忙往里顶了一下将最后一子弹狠狠射了出去。接着就势趴在田艳身上一动不敢动直到灯光伴着机器的轰鸣声从背上碾过渐去渐远方才树直身子长吁一口气。

付涛差点忘了自己正置身于性开放的温哥华。在外国人眼里这种事情稀松平常司空见惯。如果选择在白天去公园走走轻易就能采撷到男女作爱的画面周围还围着一大帮人。付涛后来听说那是在拍一级片。付涛从心底里欣赏外国佬大胆前卫的生活方式。

付涛俯在田艳身上继续用双手揉搓着田艳的**。在路灯的照耀下田艳的乳晕像樱桃一样鲜红看上去只有一分钱硬币那么大。付涛知道田艳没有生过娃是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自然不舍得放弃。付涛一时“性”起又开始吮吸田艳的**。不一会下身又有了反应。于是急匆匆抽出棒子塞进洞口疯狂**起来。这一次的节奏更快工作时间更长。

当付涛的**得到彻底的泄心情终于回归平静思绪也因此走向清晰明朗。当双腿软两眼花的付涛提上裤子方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心想再不走人恐怕就得死人。想到这里付涛匆匆将迷你裙套在田艳身上转身就跑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回船后付涛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田艳遂打算返回原地将田艳送回住处。但因港口大门已经锁闭付涛只好失望地折了回来。晚上躺在床上左侧眼皮一直乱跳。只要一合上眼准能看见陈青山手执菜刀向他步步进逼。付涛预感大祸即将临头。

第二天付涛早早起床从厨房里拿了几个馒头又用塑料壶装了一壶水接着偷偷将门锁上然后悄悄躲进位于船头的一个物料间里。物料间分上下三层里面堆满了杂物。付涛一直钻到最底层藏在一个不容易现的洞里。为了掩人耳目付涛又在洞口堆满杂物。尽管付涛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但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付涛一方面担心陈青山会找上门来和他拼命;另一方面又担心陈青山根本不会来弄不好让自己虚惊一场。果真陈青山找上门来付涛决心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就算被陈青山阉掉罪孽深重的命根子也好过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

付涛在物料间里躲了一整天于天黑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听说陈青山并没有找上门来方知自己失算了。冷静一想就算田艳知道自己被他强*奸了也决不敢将此事告知陈青山。否则陈青山定会因此看轻她。要知道男人爱女人的贞操胜过爱女人本身。本来女人遭人强暴错误不在女方但做丈夫定会因此耿耿于怀并且会有意无意地冷落对方。诸如此类事例付涛曾不止一次从杂志上读到过。再说陈青山和他是铁哥们陈青山决不会料到他会欺负田艳。这样一想压在付涛心口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一连几天涛声依旧。付涛猜想危险期已经过去。

自从和田艳生性关系后付涛满脑子里都是田艳的影子。不知怎地他又想起可怜的夏荷方觉得自己是个感情骗子枉费了夏荷对他的一片真心。后来付涛又想起了红杏觉得自己的失败就是因为太爱女人。爱得越深反而伤得越重。好男人往往没有好下场。付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难怪人们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既然如此男人何不学着坏一点就正如他现在这个样子——一边对夏荷说“老婆我爱你”一边背着夏荷与别的女人生性关系。沿着这条思路分析付涛觉得男人应该将“性”与“爱”分别对待。再后来付涛念及他被红杏抛弃后跟随铁蛋游戏人生的日子就觉得自己亡羊补牢的做法其实很愚蠢。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狠手辣该出手时就出手决不能手下留情。综上所述付涛很快有了新的认识:男人要学坏而且要坏得彻底。

三天后付涛忍不住又去了田艳所在的餐馆。见到田艳时付涛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而她也依旧面带微笑。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付涛选择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座一边品酒一边回味着那夜与田艳交欢的情形甜蜜的感觉顿时化作甜蜜的笑容爬上脸庞。就在付涛自我陶醉时田艳又像一片叶子飘至他跟前。付涛连忙为田艳斟满一杯酒接着端起酒杯准备和田艳碰杯却听田艳咬住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原以你很老实想不到你人面兽心……泄完了将我扔在一边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垃圾桶啊……”田艳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将付涛脑子里的那点小聪明击得粉碎。付涛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错你在泰国救过我我是欠你一份人情。不过你应该明白陈青山是你的好朋友而夏荷既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同事试问你这样做对得起谁?”顿了一下田艳又恶狠狠地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陈青山和夏荷他们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付涛被田艳一吓浑身颤栗如同塞糠。付涛一个劲地说“对不起”请求田艳看在夏荷的份上不要将他所做的丑事抖落出来以免惹夏荷伤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枉费夏荷把你当成正人君子想不到你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田艳越想越气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抓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啤酒朝付涛劈头盖脸泼过去然后扔下酒杯拂袖而去。

付涛犹如一只落汤鸡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椅子里心里一直在呐喊:田艳啊田艳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漂亮太性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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