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周星期六 美女在地板上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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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在地板上上吊(一)局长女儿的怪病最近,公安局局长的女儿患了一场怪病,四处求医,都不能治愈。局长虽然有钱有势,但在病魔面前却人人平等。眼见女儿一天天削瘦下去,局长只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蟥。
一天,局长夫人从乡下回城,对局长说:“女儿的病可能是有什么怪灾,求医无效,不妨求神试一试。”局长虽是**员不信神鬼。女儿病情既然到了这地步,试就试吧。但他同时开出两个条件:一是迷信活动不能放在家里,以免影响声誉;二是自己不参加,一切由夫人暗中进行。

第二天,局长夫人带足三千元钱回到局长老家,那个偏僻的山村。夫人先找到局长老兄,老兄当即答应把一切事办妥。夜里,四周如漆般黑。夫人坐在老屋堂屋里,感到又冷又静又害怕。几个本家亲戚在屋里忙碌。四对红烛插在堂屋四周,屋里顿时照得血红。屋中央摆张桌子,桌面四周插着香,白烟袅袅上升。桌面上摆着贡品。桌后地面上铺了一床席子。局长老兄领进一个中年妇人,黑衣黑裤、红帽红鞋。局长夫人知道,这人就是请来的仙娘。

仙娘走到桌前,拿出令旗一招,“铛铛”一声锣响,堂屋气氛顿觉沉重起来。“天灵灵,地灵灵,今天晚上来放阴,阴间仙人快显灵。”说完,闭上眼睛,然后慢慢地倒在桌后的席子上。良久,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下出来,“老三啊老三,你简直不是人……”局长夫人听后暗暗吃惊。老三是局长的小名,这在本村本无人知晓。“呃哎”那声音继续传来。局长夫人知道,这一定是局长的爷爷道三爷在讲话。局长曾说,因为生活太差,他爷爷死前几年得了病,一讲话就打饱嗝。这时道三爷越讲越激动:“你收了别人的礼,吃了泻痢泻血。你只认钱,不讲良心。你可知道,你收了那一点礼,多少人被你冤枉地害死了?你这样做,不仅害了你自己,你女儿,而且害得我在阴间被人指着背唾骂,骂我家门不幸,出了贪官,残害百姓。我在阴间都抬不起头……”道三爷正在骂得激动之时,一个更高更凄厉的女人的声音代替了道三爷的声音:“哎……哎……你这个要死的公安局长啊,你害得我好惨好惨好惨啊!你收了人家三千块钱,就不讲一点良心,唆使人将我全身剥光,埋在大粪坑里……”那女人一出来便痛哭流涕,似有天大的冤情。“啪”“啪”仙娘忽然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又用那个阴间女人的声音说:“道三爷,这两个耳光是教训你教育子孙不严的!”“我承认我有罪,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跪下。替我的儿孙们向你赔罪。”这显然道三爷在说,仙娘又做下跪的姿势。“嘿嘿,我可受不起你这一拜,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报复你家的办法了,我要让你玄孙女来还你孙子欠的债,这就是报应,报应啊!”那声音越来越细,最后就听不见了。仙娘又一阵抖后,恢复了常态。

局长夫人回家后,就将所见所闻告诉局长。局长听后,胆战心惊。他开始暗中追查放阴中出现的那个声音凄厉的女人。他先从自己一次收三千元的礼查起。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几年来,一次收三千元的次数,根据局长夫人的记录,竟达三十八次之多。其中涉及女尸案的竟有十天起,但并没有那一次记录着被裸尸埋在粪坑中的,线索好像就此断了,而局长女儿的病日渐一日地严重了。

(三)神秘来客一天上午,局长家的门栓“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局长夫人从猫眼往外一看,见一个农民打扮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两手空空。局长夫人便没有开门。下午门给再一起响起,仍是上午那个年轻农民,不过这一次提了两瓶高档茅台酒。局长夫人勉强开了门。来人一进门竟喊局长夫人作“姑姑”,然后细数自己当局长夫人家的亲戚的渊源。局长夫人不感兴趣,这种情况她早就司空见惯了。她正准备找借口将来人赶走时,她那患病的女儿忽然从房里跑来。“你们真是丧尽天良啊,仗着有局长后台,竟连一具死尸都不放过!”局长女儿边跑边拿一个酒瓶往嘴里塞,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珠倒转,露出鱼肚白。局长夫人忙跑过去,哪知她女儿用手轻轻一摔,局长夫人竟被摔出丈余。朱八赶紧跑过去挡住局长夫人,他自己却重重地碰到地上,后脑勺碰肿一块。

局长女儿抛出母亲后,手脚一阵颤动,然后慢慢停下,仿佛死了一般。好一会儿,左手从衣袋里拿出剪刀,将自己的衣服剪开。又拿出一段绳子,套在脖子上,另一头套在餐桌脚上,然后用力往前爬,直到把自己的脖子勒紧,勒得口吐白沫。之后,便爬起身,上netbsp;局长夫人见朱八为保自己而受伤,便有些过意不去,忙拿红花油给朱八,并讲起女儿的病情。朱八听后,若有所思地说:“这只怕是鬼上身了。”局长夫人答道:“知是知道,只是寻不到这鬼是哪里的。”朱八讨好地说:“刚才表妹的举动,使我想起在南村听到的一桩冤案。”局长夫人忙问:“是不是有个女的喝农药了?”朱八伤感地说:“是啊,那女的死后,被一个叫老黑的人剥光衣服裸埋了。”局长夫人一听老黑这名字,心里一惊。三个月前,他曾收了老黑三千元钱的礼,但她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便向朱八打探具体情况。朱八就把自己在南村听说的情况报告局长夫人。

(四)“老黑不是人”

“四个月前,南村的根乐到广东打工,回家时带回一个漂亮的姑娘,根示叫她美娘,据说是伏县人。”朱八说。“伏县?那不是我的老家?”局长夫人惊异地问。朱八也故做惊奇地问:“您是伏县人?那我们便是老乡。老黑见了美娘,口水流了五尺长。想方设法去接近。一次,美娘在一个山凹里挖土,老黑便悄悄地靠近去。先是嘻皮笑脸地调戏,美娘不理不睬。然后动手动脚,美娘收了锄头便回家。老黑一把将她抱住,按倒在地。美娘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双手将老黑翻倒在地,举起锄头,对着老黑痛骂。老黑怕她手中的锄头砸到自己头上,便狼狈地爬起来平着尾巴逃了。

“从此,老黑怀恨在心,时刻寻机报复。一次,老黑在水库边碰到根示,便邀请根示到水库里去炸鱼,根示不知道水库炸鱼是违法的。就回家准备了zha药,雷管来到水库。老黑说自己忘了拿鱼篓,要回去拿。根示等了许久,不见老黑的影子,便一个人先去炸鱼去了。哪知老黑并没有回去拿鱼篓,却直接到乡政府报了信。派出所长带领几个公安人员去抓人。根示刚好炸了一篓鱼回家,派出所所长逮个正着。

“老黑不是人啊!他又做师公又做鬼。根示一被抓住,老黑便来到根示家里,美娘一见老黑,赶紧把门关上。老黑来到门前说:“美娘,我这次来帮你的忙的,我和派出所所长关系很好,只要我去说句好话,根示就会放出来的。”美娘不信,但她又没有一点办法。在这里,她除了一个姐姐嫁到这里外,没有一个熟人。但她姐姐也有好几年没有回家,这里又到哪里去找?同时,她也听人说过,以往派出所提去炸鱼的人,都是老黑从中帮忙才放回的。尽管她一千个不愿意让老黑插手这件事,但为了救根,她还是勉强同意了。

“老黑见鱼已上钩,便进一步提出条件:‘我从来不会白帮忙的。以往我都是从炸鱼人家里敲榨三四千元罚款,交派出所一、二千元,二、三千元进自己的腰包。我帮你做事,你总得拿什么报答我吧。’美娘小声说:‘我实在没有钱’‘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大概还不知道,炸水库里的的鱼,起码要做三四年牢’,老黑威吓着美娘‘坐牢不是好受的,弄不好会在牢里被牢霸打残,出狱后,因为名声不好,在院子里不能抬头做人,外出打工都找不到工。’美娘听后,吓得面如土色。好久,才低声啜泣起来。老黑推波助澜,见时机成熟,便提出要求:‘不过,事情不是不可以解决的。’美娘一听还有希望,就抬头看了老黑一眼,猛见老黑双眼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便感到一阵惊惶。老黑低声说:‘只要你赔我睡一夜,我包你明天放人。’美娘坚决不同意,老黑便以让根示坐牢相威慑,美娘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勉强同意。但要根示放出之后才行。老黑是何等狡猾之人?一见美娘如此之说,马上以不管这事相威慑,美娘只得同意。这一夜,老黑觉得快活赛神仙。但他没有想到,这一夜他付出的代价是如此惨重。

“第二天,美娘在家里等着根示回来,等到天黑仍不见根示人影,却把老黑等来了。美娘在上前向老黑要人,老黑却再一次提出要求,美娘断然拒绝。老黑便恼羞成怒,对美娘说:‘傻瓜,你以为我真要去为你说好话?呸,我告诉你真话,我今天是去了派出所,但是我要派出所将根示送到县公安局去,这时根示只怕已被送到县里了。而且我跟他说:‘你老婆的味道比我老婆强多了。’美娘一听,如五雷轰顶,差点气昏过去。这时,老黑仍不知好歹将双手伸过来,美娘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心,顺手*起长凳向老黑砸去,老黑用手一挡,凳还是砸到头上。老黑负痛逃了出去。

“那天夜里,美娘自杀。她喝了整整两瓶农药,等村民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村民跑进门一看,见美娘躺在床上,白衣红裙、穿戴整齐。口中白沫还在一股一股地往低外冒,但眼睛翻白,眼角和鼻孔渗出的血已成暗黑色,虽然人已死多时了。

“美娘死时写了一封遗书,大家传看了,都觉愤愤不平。老黑真不是人啊!但大家知道老黑与派出所所长的关系,加以美娘不是本地人,根示又被送到县公安局,谁敢说公道话?但还是有几个年轻人气不过,便将美娘的尸体抬到老黑堂屋里。

“再说老黑听到出了大事后,便去找派出所长。派出所长见事情弄大了,便要他到县里去找公安局长,并给他写了封介绍信。第三天老黑才回来,他没敢进自己家门,先在村里通知所有的村民说他有要事向大家说明。他先在一个晒谷坪上等候,村民大部分到齐了。老黑说,美娘遗书中所写的事实确是不假,但他并没有杀美娘,美娘的自杀与他无关。他已到县城找了公安局长,局长说,将尸体抬到别人家堂屋是犯法的行为。为了使自家神龛得以安宁,他要按本地最严厉的办法处罢美娘。说完,便拿出一把剪刀,走到自己堂屋里。众人跟在后面。

“美娘的尸体仍横陈在堂屋中央,脸部已起尸斑。老黑拿出剪刀,众人忙后退。老黑走上前去,大声骂道:“你这臭婊子,这样来害我,我要你当场出丑。说完,将美娘的尸体翻过来,拿剪刀把美娘的上衣和裙子从背后剪开,然后用力一扯,美娘所有的衣服全部被扯脱。众人‘哎哟’一声,‘轰’地一下往后退。‘你这样欺侮外地人,要遭天报应的!’有人小声说。老黑眼睛一横,再也没有人敢作声。

“老黑猛力将美娘双脚拖起,飞快地跑出堂屋,众人吓得四散而逃。他就那样将美娘倒拖着上了屋后的乱葬岗。一路上滴着乌血,有些石头上甚至刮脱白惨惨的肉。他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啊。他将美娘拖上乱葬岗后,拿把锄,随便刨一个坑,将美娘踩了进去。并且打了一桶大粪,倒在坑内,然后将土一填,连小土堆都不封一个,便下了岗。”

(五)追寻根乐朱八说完,几站泪流满面。局长夫人听着,也是心惊肉跳。她没有想到,她收了老黑三千元贿赂,竟造出这样一曲惨无人道的悲剧。她将朱八送走时,朱八似乎有话要说,但局长夫人怕他说出老黑行贿的事,便制止他的话。

局长夫人将这事告诉了局长,局长听后亦感心惊,不由想起那天晚上老黑送礼的事。老黑拿着张所长的介绍信来到他家,将美娘之死告诉局长。局长开始还有些激愤,但当老黑拿出三千块钱要他关照时,他的正义感便被铜臭驱赶得无影无踪了。像这样的事但见过何止百起,但一次拿出三千块的“关照费”,在这样一个穷县还很少。局长也不推辞,他知道,没有人替美娘告状,他对这事便可以装作不知情,三千块也便稳稳地落入腰包。事实上,这事确实无人再提起,要不是女儿得了这咱怪病,他也早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至于老黑将美娘尸体裸埋一事,他确是不知道。他当时只是跟老黑讲过。“将尸体摆放在别人家里也是犯法的”一句,他没想到老黑竟坏到那样没有人性。

现在这事怎么办呢?唉,这个**员本不该信鬼神,但女儿的病说来确实太怪,不由他不信朱八的话。局长深思许久,终于理清了思绪,想好了对策。他一面暗许夫人去南村为美娘烧纸钱,一面着手追寻根示的下落。他向张所长打电话,张所长答得含糊其词。局长极不满意,要他说个明白。张所长只得将问题挑明:那个下午将根示押往县城的过程中,根示逃跑了,一直沓无音讯。局长将张所长痛骂一顿后,便着手把根示捉拿归案。局长为什么对根示紧追不放?道理很简单,本案总要找个替死鬼,老黑不能抓,怕他供出自己,剩下的舍根示其谁?

于是局长派人四处追查,终于在深圳将根示抓了回来。审讯之初,将根示一阵痛打。根示被的得昏昏沉沉,听到有人问:“根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你毒死了美娘!”根示一听,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下完了,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但不能承认。于是强装硬气地说:“你们有什么证据?”审讯人员说:“证据,你不记得美娘死时留下一封绝命信么?”审讯人员只是随口而说,用那封绝命信来搪塞。没有想到,这正好歪打正着,原来那封绝命信是根示*美娘写的。根示于是把美娘死的经过全部供认出来。

根示偷鱼被抓的第二天,呆在派出所里,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自己跟老黑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他百思不得其解。这里老黑进来了。根示以为他是来替自己说好话的。才黑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根示以为自己马上要出去,便喜形于色,哪知听下去,脸色就变得惨白。“你老婆的味道真好,昨天晚上在你床上,你老婆对我真是百秀温柔。”根示听后,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惹祸上身,是因为老婆太漂亮。他当时气得咬脱了一颗牙。晚上,他被押上囚车,车子开到一个山凹时,他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竟把指头粗的囚车栏杆掰弯,不要命地跳出囚车,逃上山岗。因为天太黑,公安人员没有追上他。

根示在山洞中住了几天,估计追捕他的风声已过。有一天夜时便摸回自己家中。美娘见根示回来,十分高兴。根示开口便问:“那天夜里,你是不是跟老黑上了床?”美娘点点头并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讲了出来,她以为这茁壮成长可以得到根示原谅。但是,出乎意料,根示听后,不但不原谅她,而且勃然大怒,眼睛通红,勃筋爆出,一耳光扇去,美娘被打得几乎昏过去,伏在床上痛哭起来。根乐仍不罢休,依然破口大骂,用词之脏,不堪入耳。最后说:“你这臭婊子,今后还有什么面目外出见人,人活如此,不如早死!”说完*着美娘把她和老黑生的事全部写下来,并且要写清楚美娘是老*死的。美娘此时已心灰意冷,没有生趣,也决意一死了事,同时想到根乐终究对自己有恩,于是按照根乐的意思写了绝命书。根乐寻了两瓶农药,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了。根乐再次进屋里,见美娘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见此情景,根乐不免伤心。于是流着泪将美娘放到床上,然后逃到深圳去了。

(七)局长的苦果局长得意忘形,没想到这件事办来这样顺利。局长夫人也准备为美娘度亡灵,局长女儿的病眼见一天一天地好转。

又一次,局长家的门铃再一次“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局长夫人从猫眼里往外看,来人还是朱八,他仍是提着两瓶高档茅台酒,局长夫人因人有恩于自己,便开了门。朱八进门后,便关切地问表妹的病情。局长夫人说,因为朱八的帮忙,她女儿的病已经慢慢地好起来了。局长夫人以为朱八此次来恐怕是向自己要点好处费,没想到朱八的话却让她吃一惊。

朱八说:“姑姑,其实那天我很多事瞒着你没有说,但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跟你说清楚。”局长夫人说:“那你就说吧。”朱八说:“其实那个惨死的美娘是我的未婚妻。她嫌我年纪太大,就逃婚出去了。在深圳与根乐认识了,根乐看上她的美色,就把她带回家里,并改了姓名。我这次出来,是专程寻访她的下落的。”局长从那次朱八对美娘故事的讲述中已经猜到七八分,这事本来与她关联不大,所以也不在意。朱八继续说下去:“我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得知他的确切消息。等我赶到南村时,美娘已被老黑害死了。我从她的遗物中证实美娘就是我的未婚妻肖美花。”局长夫人一听肖美这名字,才觉得有什么不妙,忙问:“哪个肖美花?”朱八一字一顿地说:“就是你娘家大叔的女儿,你的堂妹——肖美花!”局长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你说的是我大叔家的肖美花?”朱八说:“千真万确,就是你堂妹肖美花!”局长夫人听后,差点昏了过去。

局长夫人将这事告诉局长,局长觉得这事太奇,但他通过电话证实,朱八说的是事实。“这大概就是报应吧!”局长也不得不承认。既然事实如此,局长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暗中吞下这苦果。

不过,事已至此,局长只得命人把美花从墓中起出,运回故乡重葬。女儿的怪病也慢慢地好起来了。不过好景不长,几个月后,局长女儿得了一种更怪的病,竟寻死觅活地喝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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