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少君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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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和人正在疑惑之际就在此时由林子里传出来一阵恍若天神怒吼般的声音。
「何方贼寇竟在我金甲城境内作乱吾乃神力少君齐无是也!所有的贼子们乖乖地给我………纳命来!杀!!!」

这番话让麦和人听了有些傻眼不应该是说束手就擒吗?怎麽会是纳命来呢?

话声才刚落下一条身影由林子里闪电般窜出身法度之快以麦和人此时的功力竟然无法看清来者的身影甚至就连是男是女都无从猜测。来者的功力绝对远高於自己数倍不止极有可能已是一级甚至是特级以上的高手。

来人飞快的身影以快绝无比的度扫过庄院围墙一周无数名盗贼纷纷被人影给打下墙头。一时间盗贼乱成一片惨叫呼痛的声音此起彼落。

他会是齐无吗?

突然数声巨响由右方林子传来麦和人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声道:「哇!什麽东西?」

只见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座巨山似缓实快的移动过来身後还跟了一群北皇天朝士兵打扮的卫士。

那座山挥舞著手上同样庞大的东西应该就是他的兵器吧。依外表形状来判断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把剑。

那人跨著大步走入月色的照耀下显示出他的身形全貌。

此人不但是身材高大且异常魁梧有如一般人放大一倍有馀般。方面大耳虎目浓眉但他的肌肤却是出奇地滑嫩且白晰透光。予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的眼神冷静不像似方才会说出那种杀戮之气极重的人面容沉稳满头白编束成辫、辫末系有红色蝴蝶结十分地奇怪及不搭调。身穿一袭黑色镶金边花纹长袍。左肩上扣有一个巨大铁盾。在他手中握著一把巨剑剑长一丈宽三尺厚三寸重约三百八十馀斤全以五金之精熔铸成剑刃无锋以力为锋。

麦和人张口咋舌心想:那是一把剑但却是生平见过最巨大的兵器巨剑的份量绝对不轻恐怕连重义门的兵器也没这把剑重吧。

那人重剑一挥有如手中握的只是一根细竹子。数名盗贼立即被斩成两截分成上下两段飞出就连一旁的一株人腰粗细的树木也难逃被腰斩的命运颓然倒地。还顺道压住了两个逃之不及的盗贼。

眼见这一剑威力之高强连斩数人馀劲不止还砍断身旁的一株树如此神力之战将别说见识过麦和人就连听也没听人说过。

这个人应该才是神力少君齐无吧只有他才配得上神力二字。

很快地这场战事就结束。这也难怪一位特级高手一批训练有素的精英士兵再加上一个堪称万夫莫敌的神力少君如此惊人组合这一群乌合之众纵使再多出一倍也不是其对手。更何况是已然士气大丧、失去两名领的此时现况。

见危机已过战场也不断地朝外移去。精神便松懈下来麦和人再也支持不住了软倒在地面上。

整个人大字开开地摊平在地上。脑袋里只有留下一个念头纵然是天塌下来也不去管他了现在我只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也不知道烈现在的情形是还好不好……

而烈风致早在得知有人来救援之时便呼呼大睡去了。二个人便在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形下被人送抵金甲城。

烈风致缓缓地张开眼睛这是他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睡得这麽深、这麽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抬头仰望著头上华丽且精致的床帐帷幔回想起之前的战斗。

那真是一场惊险又刺激的战斗每一时刻都有七、八把刀剑往身上招呼在加上无时无刻会突然飞来的冷箭和暗器也记不清楚自已到底是中了几刀挨了几箭。要不是早在斗南城参加天朝五**会时有过群战的经验搞不好啊~早就战死在那里了。

不过……这里是那里?为什麽我会躺在这里呢?

追想至此烈风致连忙翻身下塌。双足踏地环目四望觉自己竟然在一间看来颇为雅致清俗的房间里窗外是一片竹林墙上挂著两幅字画。

烈风致对这方面没啥研究、看不出来是出自何人之手只是瞧了两眼便又转向其他地方。

此时、窗外吹入一阵微凉徐风烈风致感觉有些凉意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短裤之外就只有缠在身上的纱布了。

正在疑问是谁帮他治疗和包扎伤口以及是谁帮他清理身体时一阵轻巧的足音出现在房门外边。来人似乎时常进出这间房间并没有敲门就便直接推门而入。

「呀~公子!」一声清脆的娇呼声推门进来的人竟是一位女性虽是作婢女打扮但是其外貌却是极为清秀可人。显示出有受过极良好的教育和培养。

那美婢立刻半转过来背对著烈风致羞怯的道:「公子您醒啦。小婢刚好为您送来乾净的水可以让公子洗净……还有未避免著凉请公子先著衣吧。乾净的衣服就放在桌子上。」

觉自己的衣冠并不整齐的烈风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衣服七手八脚的随便穿上。

「姑娘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那美婢缓缓转过身来见到烈风致已经穿上衣服但是因为太过急促就章而显得衣著打扮十分杂乱难看。

美婢看著看著就突然笑了出来一排明亮的贝齿更使她的俏丽可人增豔三分。

那美婢将手上的水盆放置在桌面上轻移莲步来到烈风致的身旁轻道:「公子水放在桌上奴婢先帮公子您整理衣服吧。」不待烈风致有所反应那美婢便著手为烈风致整理身上的衣衫。

除了先前的落烟外烈风致这是第二次遇到这种服侍但仍是不太习惯被人服侍一时之间不知该作如何反应。就只能呆呆地让眼前的这位美婢帮他将衣服整理好。

烈风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请问姑娘这里是那里?我怎麽会到这里的?………还有就是……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那美婢微笑回道:「回公子的话奴婢叫昭昭这儿是少君府的客房。」

「少君府?那个少君?」自己什麽时候跑到这个少君府的又是怎麽来的?

「是神力少君府。」

神力少君?烈风致敲敲脑袋瓜子努力回想……记得自己似乎在那有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在自己昏倒之前似乎就是听到了这个名称看己和镖队的人都是被他们所救。

「是了昭昭姑娘那我那些镖队的同伴呢?」不知道麦子、谢老、直语和直恒他们怎麽了。是不是还活著?

「对不起这个奴婢就不知情了不过好像只有公子和您的另一位同伴来府里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人。」

「你也不知情啊…那我是被谁救来的你也不知道吧?我还有个同伴?会是谁啊?」

「你的同伴就是我。」突然麦和人的声音由门外传入随即麦和人便推门而入。在麦和人的身後还跟著一位年龄看起来约莫是四十岁出头的人一身打扮像是书生秀才的装扮。

此人身形削瘦外貌清奇面如白玉凤眼剑眉唇上两撇如剑短须下额留有一撮山羊胡。

眼睛温和充满无限智慧神光身穿青色儒装满头黑以木钗盘束於头顶腰佩一柄木质连鞘长剑举止温文儒雅气质雍容自若。

最引人注目的是此人颈上挂著一个儿臂粗细的环饰。但却是无法看出是用什麽材质所制给人第一眼的印象直觉会认为是冰。但现在可是春天啊!怎可能有人把一个随时会溶化的冰环挂在身上应该只是某种外表类似的材质吧。

「麦子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烈风致用力地拥住麦和人大力的拍了几下。

麦和人没好气道:「好的很一些搏命的表演机会都被你抢了我怎麽会有事。」

「算了别说那些事了。烈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亦儒、东前辈。就是前把我们救回少君府的大恩人。」

烈风致立刻依足礼节拜谢东亦儒:「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烈风致感激不尽。来日必当报答。」

「不用客气你只是伤了几处经脉再加上消秏过多的内力再多歇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你该感激的是昭昭才对是她这几天来、衣不解带地彻夜照料你的。」东亦儒脸上露著些微笑容看著一旁俏丽的昭昭。

烈风致从善如流马上转身向昭昭施以最敬礼施了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感谢。

「感谢昭昭姑娘的照顾小子无以为报现在只能以此一礼聊表些许谢意。」

昭昭有些害羞红著脸颊微一欠身道:「公子多礼了奴婢只是尽尽自己本分罢了。那有公子说得如此伟大。」随即找了些藉口便像逃命似的赶紧离去。

「烈无以为报的话你甘脆就以身相许算了。」麦和人看著离去的昭昭背影调侃了烈风致两句。

「麦子在前辈的面前别讲这种失礼的话。」

「无妨。」东亦儒面容一整後续道:「烈贤侄老夫带二位回少君府是有些问题想请问你们。」

烈风致恭敬地答道:「前辈请尽管问小子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麽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天道武学;金星七绝式和飞龙九转从何处学来?」

见东亦儒如此一问烈风致也并未迟疑便将自小由师父所教导到不久之前才领悟出心法诀窍的过程仔细地交代一遍。

东亦儒一方面仔细聆听偶尔也会问上几句分辨烈风致内容的真伪。

听完一切过程後东亦儒道:「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但还有一事我想请问尊师的名讳是……」

「家师观苦但是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正式地收我为徒只是以一位长辈的身份来教育我。」烈风致有些感概一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观苦从不正式收他为徒或是义子之类的原因。

「果然是观苦大师那就没错了……」东亦儒低声自语了几句。

「前辈你认识我师父吗?可以告诉我一些有关我师父的事吗?」烈风致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等待东亦儒的答案。

东亦儒摇摇头道:「对不起烈贤侄我从未见过你师父观苦只是曾听闻过他的传说罢了。」

「传说?」烈风致有些疑惑记得师父他老人家总是不管所谓的世俗之事只爱云游四海在与他相处的这十多年有限记忆里寻找虽是常听过师父他对武术及自身武功的夸赞之外从没见过他和人动过手也没见过他有作过什麽足以流传後世的功德或是丰功伟业啊?

「东前辈我师父他老人家……伟大到能留下传说的地步吗?」虽然这句话有些污辱师尊的嫌疑但却是烈风致的真心话。

「也难怪你会怀疑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烈贤侄你知道师父几岁了吗?」

「晚辈不知。」烈风致摇头道:「但晚辈猜测应与前辈相去不远吧约莫在四十岁上下吧。」

「不对。」东亦儒笑的十分神秘道:「他至少在一百五十岁以上。」

「怎麽可能。」烈风致、麦和人两人皆是大吃一惊道:「怎麽可能有人能够活得了这麽久?」

「两位贤侄不需如此惊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我所知。年岁在两甲子之上的隐世高人至少有十数人其中一位便是令我家少君大人身躯改头换面至现今模样的人茅山派前代掌门不朽雷因。而令师则是在一百二十多年前创立少林谈经论武堂的南林圣僧观苦。与当时敝族祖师爷北魔雷音中州神侠龙九舟三人合称天下三大宗师。」

烈风致听完後是傻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自己师父竟是如此伟大且声名显吓的人物。

「前辈你是如何如此肯定烈他师父就是百年前那位前辈而非只是碰巧同名同姓的人。」麦和人提出了他的疑问。

「因为~~」东亦儒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当时传观苦圣僧金星七绝心法及飞龙九转身法的便是敝族祖师爷。这些事祖师爷都有记载在他留传後世门人的手札之中。」

「原来如此。」俩人恍然大悟。

咦!那意思是说………

时常夜里暗探少林藏经阁的就是三大宗师之一的北魔雷音罗。难怪东亦儒会如此难以开口。如此贬低身份的事情难怪会让东亦儒难开口了。

烈风致忽然醒悟过来惊道:「耶!那东前辈你是天道一族的人罗。」

「曾经是。」东亦儒微笑应道:「我早已卸去第五代天道的身份现今的我只是一个待在少君府里充当教席的夫子秀才。府里上下的人都管叫我东夫子。我看你们也别前辈长、前辈短的一直叫。就和其他人一样叫我夫子便行了。」

两人立刻齐声唤道:「夫子好。」

东夫子呵呵大笑道:「咱们聊了这麽久了也该饿了。」东夫子转向房外轻唤道:「昭昭。」

「昭昭在。」昭昭甜美的嗓音立即在房间外的回廊下响起。

烈风致、麦和人相视而看同感意外俩人竟是丝毫没有查觉到美婢昭昭就站在门外。看来少君府是个处处卧虎藏龙的地方竟然连一个奴婢就有如此修为。能躲过二人感应。

「昭昭午膳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昭昭正是奉月师娘的命令来请夫子用膳的呢。」

东夫子长身而起:「麦贤侄咱们一起去吧烈贤侄你还是先在房里休息吧昭昭。」

「奴婢在。」

「烈贤侄就交给你了你要好生照料。」

「是。」昭昭立即揖礼答应。

东夫子离去之前拍了拍烈风致的肩头道:「其实称你贤侄还是老夫高攀了。论辈份你远高过老夫太多了。」

「那儿的话。」烈风致谦虚的回道:「咱们各交各的更何况师父他老人家并未正式收我为徒夫子您老还是叫我小烈就可以了。」

「烈贤侄你好好休息吧。」东夫子率先离开房间麦子也使了个眼色後离去。

「前辈慢走。」

烈风致缓缓地由炕上起身滑下床沿躺了这麽多天骨头都快要僵硬了。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在推开房门缓慢无息地走出房间。

清晨的阳光并不会太过於刺眼遍洒在园子里的奇花异石之上小池波光潋潋间中偶有几尾不知名的鱼儿跃出水面後又落下溅起一圈圈的涟漪。

和风徐徐吹来、温暖适中的风轻轻地拂在脸上带来一股花木的芬芳一种久违的舒服感自心里深处涌现。将身体轻轻地靠著廊下的栏杆坐在扶手上。

虽然时近五月但空气中仍然含著微微的湿气吹袭在脸上并不会觉得太热反倒有一丝丝的凉意。

烈风致出神地望著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脑子里却是什麽东西也没有在想只是很单纯地静下心来品尝著偶尔的宁静。

忽然间、烈风致感觉得有人从背後缓缓地走了过来虽然来人没有出任何一点滴的声响而且自身的功力也没有恢复但就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人接近。

一件外衣轻轻地披在烈风致的肩上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来的人是谁昭昭身上的淡淡幽香窜进烈风致的神经里不禁微然一醉一种飘飘荡荡的感觉自然升起。

「致公子~您的伤还没痊愈怎麽就跑出来了。」昭昭关心的语气中带著一点点气恼。

这些日子来伤势未复的烈风致一切的生活起居都是由昭昭细心照料。也多亏了昭昭的照顾烈风致身上的伤痕多半都已经接近痊愈只是功力还未见起色。

烈风致笑了笑道:「昭昭谢谢你的关心只是闷在里头好几天了想出来透透气而已应该不要紧吧。」

昭昭轻摇螓担心地道:「还是不行啊~如果您的伤恶化了怎麽办?」双手扶著烈风致的左臂想要把他扶起。

烈风致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那双春葱般玉手之上道:「再让我在外面待一下好吗?求求你啦~」

请求的眼神直让昭昭难以招架只得答应道:「好吧……但、公子。」昭昭随即又附上条件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奴婢就马上将你送回房间哦!」

烈风致不由得苦笑道:「你好严格啊~」

「公子的身体自己要多加照顾啊。」昭昭一边叮咛一边则偎著烈风致的身旁坐下动作是那麽地自然。

烈风致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便任由昭昭靠在他的臂上两人一同望著灰蒙一片的天空。

良久、良久………

「致…公子…」昭昭打破沉默问道:「您在想些什麽?」

「想人。」烈风致给了一个简单的答案。

「想人?想什麽人啊?莫非是公子的红粉知己吗?」

「怎麽可能!」烈风致摇头笑道:「我从斗南山上下来也不过才短短地二个月的时间别说什麽红粉知己就连真正认识的人、叫得出名字来的人也不多啊。」

「真的!」昭昭的语气中竟有些开心的成份在里头。

「这种事没有什麽值得炫耀的吧?」苦笑是烈风致唯一能作的反应。

「那……」昭昭小巧的鼻子动了一下道:「致公子您能不能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啊?」

「当然可以啊!就当作我们是在聊聊天啊。」

烈风致的思绪渐渐回到过往述说著以前的种种由观苦教导他习字、练武开始说起到三年前观苦离开斗南山四海云游烈风致等了三年才离开斗南山的草屋参加五**会遇见麦和人、魏易用等等众人而後应汪直语之邀参加护镖队、之後又在金甲城外的破庙里决战斗甲五虎的所有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烈风致说的颇为详细等到完全说完後正好足足经过一个时辰。

「致公子……」昭昭的声音轻轻地飘进烈风致耳里:「麦府里的那位落烟姑娘似乎对您情有独钟。」

「钟情於我?怎可能!」听见昭昭的话烈风致有些愕然:「我完全没有察觉到落烟姑娘对我的感情……但昭昭你是怎麽知道的?」顿了顿烈风致表情深沉地望著昭昭道:「昭昭……爱情……又或爱上一个人那是什麽样的一种感觉……我不懂啊没有人教过我。」

昭昭深情一笑绝豔地让烈风致不禁失神:「公子爱情这东西是没有办法用教的只能靠自己体会。」昭昭顿了会又幽幽地继续说道:「但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奴婢倒是可以告诉公子。」

「真的那就请昭昭姑娘快告诉我吧。」烈风致一双浓眉星目直直望向昭昭。

昭昭忽然像是被雷劈著了一样娇躯一震两颊红潮泛起连忙垂下头声若蚊蝇地说道:「那种感觉就像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掏空了一般。他的形影深深地烙印在心里深处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教人心慌情乱。他的笑是我的幸福、他的悲是我的痛苦想著他念著他食不知味、无力品尝。只想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少了他必定会疯狂致死有所思、有所恋、有所求……就像…」

「就像什麽?」烈风致连忙追问道这是第一次听见一个人说著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一种全然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以烈风致这种随时都充满著好奇心的人来说自然是想要了解的更多。

「就像…就像…就像是…」昭昭在烈风致烔烔有神的目光迟疑著无法说出口。

许久………

久到烈风致几乎都要以为她说不出来的时候昭昭像是下定了决心道:「就像奴婢对致公子的感觉一样。」

「呃!」烈风致闻言吓了好大一跳昭昭的话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愕然半晌两眼直直地看著她却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对。

昭昭缓缓地站起身来先是後退半步微微欠身道:「多谢公子愿意和奴婢谈天奴婢知道自己身份这份感情奴婢会放在心里不会给公子带来困扰奴婢先行告退了。」昭昭再揖一礼低著头没敢再看烈风致半眼碎步离去。

烈风致不知道该作什麽反应只得呆愕地看著昭昭的背影消逝在廊下转角不见踪影。

………

「麦子看了那麽久了你还看不够啊?出来吧。」收起愕然的表情烈风致的视线落在另一头的角落。

「哟!被你现啦。」麦和人探出上半身裂嘴笑道:「刚才的情形、不适合有外人在场嘛~所以啦作兄弟的我只好先躲在一旁纳凉罗。」

麦和人来到烈风致身旁:「感觉如何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啊。」

「嗯。」烈风致微微含应道:「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体内的经脉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功力的恢复十分缓慢我感觉的到我的身体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只是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麦和人轻轻点头道:「那这样子的话烈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我去找汪直语一趟他昨日稍人前来问候也提出邀请希望我们能够加入镖队前往死亡岛。我是打算以你的伤势为由婉拒他们的邀请。」

烈风致微感歉意道:「有劳麦子你了你自己的伤都还没好哩。」

「哈!」麦和人仰打了个哈哈道:「能者多劳嘛~而且谁叫我兄弟你那麽没有挡头挨了几下破拳烂腿就被摆平了只好辛劳我这一双劳苦功高的脚了。」

「我去你的!」烈风致赏了麦和人一拳。

「哈哈哈…」麦和人大笑著便要离去。

「麦子你先等会。」烈风致叫住了正要离开的麦和人後著回过头道:「怎麽了还有事吗?」

「嗯…」烈风致收起方才的嘻笑表情脸色有些凝重道:落烟是否如昭昭所说的对我……」

「是!没错。就如同昭昭所说的一般。」麦和人直接便给了烈风致一个肯定的答覆顿了一顿开口问道:「烈你知道为什麽我会没提这此事的原因嘛?」

「以前不知道但经过与斗甲五虎的一战之後我便明白了。」

在江湖上打滚随时都是拿命作赌注一个不注意便会倾家荡产连命都会输掉就此蒙佛祖恩招驾鹤西归;麦子不说此事是不想自己若真的出事心里还会留有遗憾。

「烈你会怪我吗?」

「怎会。」烈风致摇摇头接著仰头轻叹道:「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烈风致何德何能竟能让两位如此温柔可人、冰雪聪明的姑娘先後倾心於我啊。」

一旁的麦和人双手一摊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的表情道:「我也很纳闷啊!怎麽会有人喜欢猴子呢?像我这种长相一表人材、身拥万贯家财武功凡入圣、见识博古通今就没有半个姑娘青睬………我闪!」

「我去你的!」烈风致大声笑骂道同时一脚踢了出去。

麦和人轻松避开缺乏内力的攻击很难具有什麽威胁性。

麦和人保持著後退的姿势向外逸去临走前还哈哈大笑道:「烈你好好养伤啊!我去也!」拉长的尾音犹在空中飘荡麦和人的身影却已消失无踪。

「快滚吧!」烈风致对著麦和人消失的方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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