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初到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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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然独孤延寿在郭文忠的面前,直是,副风轻云淡的表横。引一冲在得到通报,李元婴的船队已经驶近乌程县城的时候,也没敢轻待了李元婴,领着湖州和乌程县两个衙门的官员胥吏在李元婴的船队抵达前赶到了渡口。
虽说独孤延寿也算是皇亲国戚之一,与元贞皇后也未出五服,但是有着北周、隋、唐三朝外戚之称的云中独孤氏早已风光不在,独孤延寿本人也外放地有多年。只有每三年的吏部述职才回京一趟,而独孤延寿上一次回京述职的时候,李元婴还在为李渊那个便宜老爹在大安宫守孝,所以独孤延寿并没有见过李元婴这个小表弟。

不过这并不妨碍独孤延寿第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前头,众人簇拥之下的李元婴,立马就上前拱手寒暄道:“滕王殿下,延寿久仰大名了!一年前收到中书省的诏书,得知殿下被圣人钦命为江南道黜涉大使,延寿还以为很快就能见到滕王殿下,没想到滕王殿下却转道西走,延寿足足等了殿下一年时间。总算是把殿下给盼到湖州来了!滕王殿下,

虽然耸日曾为关陇军事贵族集团重要门阀之一的独孤一门已经日薄西山,但独孤延寿毕竟还算是一号人物,入宦多年的阎立本当然识得此人,见李元婴被因为独孤延寿的自来熟弄得有些懵,连忙介绍道:“大王,这位就是湖州刺史独孤使君!”

“立本兄别来无恙!”看到阎立本凑了过来,知道他是这次李元婴黜涉江南道的副手。独孤延寿也朝他拱了拱手。不过虽然阎立本也和独孤延寿一样,同为关陇贵戚中的一员。但独孤延寿却打心眼里瞧不起阎立本。

出身关陇军事贵族集团,最看重的当然是武勋,或者像高士廉、长孙无忌那样弃武从文也颇受推崇,可是阎家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仅阎立本,包括其兄阎立德。其父阎在内,皆擅长工艺,且都是以画师著称,而且还能凭着这些奇淫技巧,晋升为三品大员。

论家族背景,论文韬武略,他自信不输于阎氏兄弟,可是他直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四品刺史,而且还是远离京师的湖州刺史,而阎氏兄弟呢。其兄是将作大匠还没什么,虽然是三品大员,不过这个官职并没有几个人会放在眼里,但是阎立本就不同了,银青光禄大夫,滕王师兼刑部侍郎。仅仅一个滕王师的名声,就能让阎立本享誉天下了。每当想到此处。独孤延寿虽不能说是嫉妒吧,但没由来的忿恨还是有的,所以独孤延寿明知阎立本现在是江南道黜涉副使,却也只是不冷不热的。

“原来是独孤表兄,元婴有礼了!”人家独孤延寿对他如此热情,而其又是沾亲带故的,李元婴当然也不会摆什么架子,回头对李治道:“维奴,还不过来见过你独孤表叔!”

刚才在船上,李治也听阎立本提到这个湖州刺史是他曾祖母元贞太皇太后的侄孙。也就从人群中钻出来见礼道:“雅奴见过独孤表叔!”

“滕王殿下,晋王殿下折杀延寿了!”虽然独孤延寿侧身避过李元婴和李治的见礼。不过脸上却是笑开了花。毕竟在他身后的那一众下属面前,得到滕、晋两王的行礼,独孤延寿还是很有面子的。

接着独孤延寿也就挨个地把他身后那些别驾、治中、各曹参军事以及乌程县的县令、县承、主簿、县尉等介绍给李元婴等人。

介绍到湖州治中郭文忠的时候,李元婴也把郭文忠那脸色惨白,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看在眼里,和煦地询问道:“你就是湖州治中郭文忠,前任富阳县令?”

“卑官知罪,请滕王殿下责罚!”本就两腿颤地郭文忠顿时一软,就在李元婴面前跪了下来,战栗的声音匍匐道。顿时渡口上一片哗然,郭文忠边上的那些官胥面面相觑,心里皆道,难道是郭文忠有什么事情犯到滕王殿下手中了?不过滕王殿下不是有才网抵达湖州吗?想到这里不禁后脊凉。早就听说滕王殿下在鄂州的时候就曾微服私访,因而将武昌县的一干官胥给换了个干净,莫非滕王殿下逗留杭州为虚,实则早就在湖州微服私访过一遍了?

当然,也有部分脑筋转得快的官胥想起了郭文忠在迁任湖州治中前好像就是在杭州为官。应该是以前在杭州所犯的事情被再谨读四友布,盯加此o心五波下给查到了吧。于是也就心安了不少门李元婴微微一怔,这个郭文忠倒也光棍小直接就认罪了,不像上次那个潘求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苦了老半天。

其实郭文忠之所以如此老实,出乎意料地连辩解也不辩解,也得归功于独孤延寿。临来余不溪渡口前,独孤延寿见郭文忠紧张得都快迈不动步了,于是便跟他建议,等到了渡口见到滕王,如果滕王因为王洲乡贡楠一事而责问于他,那就直接认罪。用以消除他在滕王心里那种不好的印象。至于他那些精心准备半个多月的那些辩解的说辞,想来潘求仁也早就在滕王耳边说过一遍了。多说无益!

郭文惠里一琢磨,也觉得独孤延寿所言很有道理,于是也就依着独孤延寿的建议行事。当然,郭文忠还想着独孤延寿在滕王殿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从这个层面上讲,他也不敢拂了独孤延寿的好意。不过虽然依计行卓,但心里的忐忑,始终没有停止,毕竟事关他自己的仕途前程。

正如独孤延寿所料,郭文忠心里准备的那些辩解之辞李元婴半个多月前就从潘求仁耳中听到过了,当时还有张天水也为潘求仁说项,李元婴设身处地地想想,也就没有追究潘求仁的责任。既然不再追究潘求仁。当然也不会再揪着郭文忠这小芝麻官不放。

呃,,郭文忠虽然是一啡是上佐,在湖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他可不是像刘仁轨、李义府这样能在史书上留名的大能,在李元婴的眼里,确实只是个小芝麻官。

不过待听到独孤延寿介绍到郭文忠这个名字的时候,李元婴还走出口询问了一下,哪想到郭文忠的反应竟会如此剧烈。有听说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不过往自己头上倒屎盆子的,李元婴却是第一次遇见,不禁摸了摸鼻子,这还真有些不太好办啊!

独孤延寿并非敷衍郭文忠,对于这个一直以来都是唯他马是瞻的下属,他当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被罢了官,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惊问道:“滕王殿下,郭治中可是犯了什么事情?”

郭文忠连忙痛心疾地苦声道:“独孤使君,卑官昔日曾任杭州富阳令。六朝以来,淅江南岸种插成风,皆为珍品,而富阳插更有“江东之最。的美称,其中富阳县王洲乡之插,更是冠绝富阳,并于武德七年被列为贡品。独孤使君也知道,杭州地处江南,贡品入京,路途遥远。且陆路恐有盗贼拦路,水路亦有翻船之忧,故而卑官在任富阳令期间。曾经下过一道严禁王洲乡果农私卖富阳插的符书,以防贡插在进京途中出现意外后还能够补救。不过随后卑官就迁任湖州治中,继任的富阳令因之,却不曾想因此而造成王州乡果农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几近流离失所,是卑官之罪矣”。

虽然郭文忠听取了独孤延寿的建议。直接认罪,不过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还是为自己辩解起来,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心虚地看了独孤延寿一眼,现独孤延寿脸色并无不豫之色,也就只好将错就错。

原来如此,那些以为李元婴早就偷偷地在湖州察访过一遍的官吏们全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们不见得都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微服私访,这四个字始终还是挺能让人畏惧的。

李元婴撇撇嘴,他就想,哪有什么人会往自己头上倒屎盆子的,这不。三两句就露馅了不是。不过李元婴既然不打算追究他们责任,也就没有再吓唬这个估摸着已经惶恐不安了大半个月的郭文忠,只要他在自身操守方面没有问题,敲打一番也就罢了。

听完郭文忠的诉苦,独孤延寿装作很自然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王洲乡贡楠的事情,延寿也曾有所耳闻小不过滕王殿下,郭文忠在富阳县为官如何,延寿不知,但是郭文忠在前任湖州治中后,确实一直是兢锐业业,这些延寿也都看在眼里。王洲乡的事情嘛,现在想想其实也情有可原,当年青州漕米在黄河倾覆,所牵连官员之多,殿下应该也听说过!”

李元婴本就没打算拿捏郭文忠,也就借坡下驴道:“好了,郭文忠。你先起来吧!半个月前当某曾经送给杭州刺史潘求仁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麻秦。小如今某也将此转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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