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龙门文革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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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龙门县的造反派头目们在听到**逝世的消息后,马上就意识到了形式的严重。在他们的心目中,**一定还要活十年或许二十年的时间,他一定要带领造反派取得文化革命的最后胜利。谁知,红太阳也会和普通百姓一样说走就走了。他丢下造反派们怎么办?在中央,真正的大权还没有被造反派掌握。所以,在听到**逝世的消息后的当天晚上,伍成雨、邹钦明、刘仁里等十多个人聚集在伍成雨家中抱头痛哭,然后,他们跑到街上买来了主席相,黑布和白纸,他们很快就在家里设起了**的灵堂。然后,悄悄地谈论下一步的打算。他们都认为前途未卜,只有耐心等待形势的展。
龙门县的造反派们和全国的造反派一样,他们是群众,没有头目们那么多顾虑,只有跟着大潮走的习惯,都迅地转变观点,积极地参加粉碎“四人帮”的各种活动。他们又和全国人民一道举起了打倒“四人帮”,紧紧团结在以华国锋主席为的党中央周围的手。

在11月,龙门县革命委员会召开了几年来的第一次全委会,伍成雨等造反派头目也被通知参与会议。会议的内容是,传达中央关于揭批“四人帮”罪行的文件。

在1977年2月1o日前后,龙门县的造反派头目伍成雨、刘仁里等五人,也同四人帮已样,先后被逮捕。与此同时,全国各地都对文革中的造反派主要头目进行了大逮捕。

春节后,龙门县的造反派邹钦明、干云勇等大约二十人被各级政府机关隔离审查达十个月不等。第一是,交代他们在文革中所犯的罪行,等待处理;第二是,控制住造反派的大小头目,防止他们进行反革命串联活动。

凡是在当年被各级政府机关隔离审查过的人,都被记录在案,在后来的考大学或招工招干等机会中均被政治审核掉。

紧接着,全国开展了清理文革中的“三种人”的运动。

三种人是指“文革”中造过反的、帮派思想严重的人和打砸抢分子。

邓小*平说:“最危险的是‘三种人’。”“说他们最危险,是因为:一、他们坚持原来的帮派思想,有一套煽惑性和颠覆性的政治主张;二、他们有狡猾的政治手腕,不利时会伪装自己,骗取信任,时机到来,又会煽风点火,制造新的动乱;三、他们转移、散布和隐蔽在全国许多地方,秘密的派性联系还没有完全消灭;四、他们比较年轻,也比较有文化。他们当中有些人早就扬言十年、二十年后见。总之,他们是一股有野心的政治势力,不可小看,如果不在整党中解决,就会留下祸根,成为定时炸弹。”(《邓小*平文选》第第37页)

在清理“三种人”的运动中,在文革中当过造反派的人都各自为阵,生怕被打成“三种人”,过着永无宁日的人生。

所幸的是,我们高中的同学中很多参加过造反派组织的人,在文革时期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回到家乡参与过造反活动,被打成“三种人”的很少。但有很多人,特别是在区乡批斗过当权派的人被揪出,有的被打死,打伤,有的被划为“三种人”,屈辱的活着,失去了一切机会。这就是当年“保皇派”的人叫喊的“秋后算账”。

在1978年的秋天,龙门县的邓德士书记亲自参加了县法院对伍成雨等造反派的审判。(这次没有在人民广场召开公判大会)

伍成雨以投敌叛国罪、抢枪罪、打击迫害革命干部等罪,被判无期徒刑;刘仁里以抢枪罪、打击迫害革命干部等罪,被判有期徒刑15年;其余三名区乡造反派头目分别被判有期徒刑12、1o、5年。

伍成雨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有那个该死的县委机关的臭虫刘仁里判了15年,邓德士打心眼里高兴。于是,他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李来彩。他叫李来彩下班后到他宿舍,李来彩去后就站在门口问:“书记,有事吗?快说吧,我妈来了,我要回去做饭。”

邓书记说:“进来说吧,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李来彩只得进去坐下,邓书记就把门关好,然后抱住她满身乱摸,说:“伍成雨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有我们县委机关的刘仁里那个老臭虫也判了15年,以后我看哪个还敢在龙门县说三到四的?我们放心的玩吧!”邓书记说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可这次,李来彩却一反常态的说:“哪个叫伍成雨、刘仁里?他们判不判,关我什么事?我要走了。哦,我妈叫你去吃晚饭,她说要感谢你帮我安排了工作”

李来彩说完后就挣脱了邓书记,走了。

邓书记满以为今天要快乐一场,哪晓得这女人的脸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下面那硬水管也就萎缩了。他坐在床上想了一阵,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把答应过帮他爸提干的事忘了,怪不得这女人要变脸。现在,造反派都被剿灭了,我堂堂一个县委书记,提一个小小的官员有什么不可以?到时候,我把你老爹的事弄好了,看我怎么弄你!

这样想后,邓德士就高兴地到食品柜里找出两瓶别人送的茅台酒,提着到李军建家吃饭。

在饭桌上他主动向李来彩全家赔礼,说:“乡里乡亲的,真是对不住,没有把你们家的事办好,今后半年之内把老李的提干事情落实,以表兄弟我的诚心。”

李来彩的妈很客气地说:“哪里话?你当书记的人也有难处。老头子的事小,能帮我儿子找个工作,我们全家人的日子就好过了,我们全家世世代代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邓书记从这农村妇女口中才知道这女人不寻常,狮子大开口,看来是不得不答应了。于是就说:“没事的,小弟一并效劳!”

伍成雨被判无期徒刑的当天,他母亲知道后突然昏倒在地,突脑溢血死亡。伍成雨被捕后留下一双儿女:大女儿16岁,刚读完初中;小儿子13岁,小学毕业。后来都没能再读书。

不久,邓德士就把李来彩的爸李军建提到工交局当局长,安排她的小弟到县油棉厂工作。邓书记本来可以把她的弟的工作安排好一点,但聪明的邓德士要看李来彩的表现再说。

果然,在李来彩的爸去工交局当局长后的第二天,李来彩就到邓德士宿舍给他说:“今晚,我爸不在家,为了感谢你的好,你到我家来耍吧,你这里太危险了,一排房子都住了人。”

于是,当晚,邓德士和李来彩在床上折腾了一夜。到天亮,邓德士才睡眼朦胧地打着呵欠回去了。

后来的日子,李来彩和邓德士就形影不离了,李来彩的小弟也被邓书记调到城关镇派出所工作去了。

正当邓德士准备想和他农村的糟糠之妻离婚,与李来彩结婚之时,一件事情改变了他的想法。

在一天晚上,当他正准备睡觉时,有人在敲他的门。他穿着睡衣起床把门打开时,走进一个姑娘。她拉着他的手说:“邓书记,我叫宋春兰。求求你,我妈病了,家里太困难了,帮我安排一份工作吧?我是下乡知青,下乡在龙门区牛头公社牛肚大队。”

邓德士见到这姑娘宋春兰,浑身就来了劲,下水管就痒痒的开始抬头,于是就试探着抱了一下姑娘。姑娘不但没有挣扎,反而不好意思的闭着眼睛。邓德士马上就读懂了这姑娘的心思。就大胆的抱起她,抚摩着说:“没关系,身为一县之主的父母官,我应该帮你解决困难,但你也要听话哈。正好你们公社的妇联主任退休了,你们公社书记天天叫要调一个年轻的妇女干部去。你愿意去吗?”

“太愿意了,书记。”姑娘紧张地说。

生意讲成后,邓德士就帮姑娘宽衣解带,爬在宋春兰瘦弱的**上**了起来。然后,邓德士从写字台里拿出笔和纸,写了一张便条递给满脸通红的姑娘说:“明天,你就拿着这张条子到你们苟书记那里报到上班,手续以后再补办。”

宋春兰接过这改变她人生命运的纸条,向取走她处*女宝的恩人邓德士鞠了一躬,然后,流着泪走了。

邓德士这夜欣喜若狂,这有权的人,要个女人这么容易,我为什么要和她李来彩结婚?何况我是一县之主,和老婆离婚,不是惹人说三道四的影响我的前程吗?以后见着漂亮女人就要,看谁敢违抗?但这住所也太危险了。

想了一夜,他做出两个决定:第一,永远不离婚,糟糠之妻是保护自己的法宝;第二,马上解决县委、县政府领导们的住房,自己好有一个藏娇的金屋。

邓德士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人,他动用了国家给贫困县的三百多万元扶贫资金,再动员全县的私营企业赞助,凑到了六百多万现金,把以前的乱七八遭的住房通通推倒,用推土机把后山坡切出十多亩平地,修起了政府住宅楼。新推出的一遍土地比旧地高出一米,修成七个既独立又相连的别墅楼,他住中间,其余六大常委每人一栋。下面两边各修一幢五楼一底的住房,按县委、县政府过去的分房方案分给他们分派。这项工程既解决了邓书记的燃眉之急,又深得大家的支持,邓德士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很快,邓得士就在别墅里轮流同李来彩和已经有些胖的宋春兰*,也未曾有人能逮住他。

后来,到邓小*平复出后,也只是清理文革中的三种人,也没打击曾经在“粉碎右倾翻案风”运动中对他开火的干将。所以,邓德士官场得意,一路顺风顺水。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又是修国道高公路,又是国营企业体制改变,外商到龙门县投资建厂,私人企业的兴起,等等,给邓德士敛了上千万的金钱和先后包养了12个*。

这些事,邓德士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但那些文革前的县委老干部们,确看在眼里,记在心头。老用时代的观点来要求他,四处收集他的黑幕,写成一卷卷材料匿名上告他。

省委也就派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调查团了解他的事,但每批来了后,都说查无证据,吃了几顿邓德士代表县委、县政府办的宴会后,就走了。正在老百姓不服气时,龙门地区来了调令,叫他到地委当宣传部长。可邓德士却认为,宁**头也不当凤尾,死活不去,并请求已经调到省里的木易山帮他打电话给地委解释,说,群众对他有意见时,他不能走,要给龙门县的老百姓做几件好事来表白自己。

就这样,邓德士风光地在龙门县稳坐在县委书记的宝座上,无人敢小觑他。

在1991年秋,伍成雨的家人接到监狱的通知;伍成雨因患肝癌,医治无效死亡。他比“文化革命的旗手”**迟了1oo天到阎王殿报道,享年55岁。

伍成雨的家人坐在自设的灵堂前默默地守了一夜。天明时,家里人才现,整日在大街上用板车帮人拉货的8o岁高龄的伍老爹已经归天了。

就在伍成雨的死讯传到龙门县那天,龙门县突然风雨大作,涨起了百年不遇的洪水。邓德事得知这个消息后,又欣喜若狂。他通知他的第一个已为人母的*李来彩到他别墅重温旧梦。可正当他趴在李来彩的更加宽后柔软的肉毯上做俯卧撑时,一声巨响,别墅后山滑坡了。一股泥石流直冲邓德士的别墅而来,顿时摧毁了邓德士的别墅。

邓德士身下的肉水管还未来得及在李来彩的身上拨出,就被冲进屋的一个大石头击中头部身亡。

当消防队赶来救援时,挖开泥土,看到了还紧紧地连在一起的赤身**的邓德士和李来彩。

这时,已经雨过天晴,其余六栋别墅和两幢大楼,都只被泥水淹没了一米多深,并无大碍。

成千上万的人赶来,都想看看这百年不遇的联体人时,被派出所的人用白布遮挡住。人们又都扫兴地谈论着离开。

原县委的几个老干部大声地说:“苍天有眼,现在不需大家去告他了。”

“对,说得太对了,苍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老百姓也附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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