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暗道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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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中闪着刀光剑影,月光映照着闪动的身影,弓弦声带着厉哨,一扑一进无不带血腥,暗夜中看谁稳、准、很,看谁动作快,一个低洼处往往有多人在闪动。/
天雷点头表示赞赏,这时渔于淳望看见城上有将领出现,想是列科等人,他提马上前,高声断喝说道:“城上是圣日东方兵团北线的主帅列科将军吗?”

列科将军听渔于淳望喊话,知道不答话不行,他上前一步,说道:“我是列科,下面可是渔于淳望小将军?”“正是,列科将军,可愿出城与我一战?”“小将军豪气云天,列科老已,小将军请吧!”“呵呵,圣日与东海作战三年以来,列科将军龟缩不出,不觉得难受吗?”列科将军看了天雷一眼,一脸的苦笑,天雷大怒说道:“狂妄之徒,不知道圣日英雄遍野,竟敢口出狂言,师兄,待我去会会他!”“天雷,你要带多少人马?”“一万即可,这样吧,师兄,你给我一万二千人,也分成六阵,楠天,你们五兄弟及雅蓝、雅雪各领一队人马随我出城,今日我要给这个狂妄之徒一个教训。”“好!”列科大喜,连忙令亚术下去准备,楠天、布莱、里斯、卡斯、落德及雅蓝、雅雪一起下去,不久,一万二千五百人出城。天雷跨骑乌龙马,一身黑色的战甲,首先来到渔于淳望的对面,身后,楠天等人各领百十名蓝衣众在前,六个士兵方阵在后,每阵二千名士兵,静静地等待着天雷说话。渔于淳望看见城上有动静,知道列科已经答应出战,心中大喜,回归本队,时间不大,就见对面也是一员小将,年纪不大,仿佛比自己还小一些,他哈哈大笑问道:“对面是什么人,可愿与渔于淳望一战?”楠天听后大怒,催马来到天雷的近前,嘴里说道:“队长,我去会会他!”他刚要催马,天雷说道:“不用,今日看我三进三出,你们再随后掩杀,让东海的狂徒见见圣日的豪杰。”天雷心中怒火升起,渔于淳望敢当他的面侮辱列科,真是第一次引起他的愤怒,他那知道列科三年来坚守不出,东海的各位将领气愤异常,那里有好话。当天雷大声说道:“东海的小辈,竟敢口出狂言,今日叫你看看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圣日豪杰,且看我三进三出,谁敢阻我!”渔于淳望也是生气,他大声说道:“列科三年龟缩不出,如今竟然出现你这等鼠辈,口出狂言,妄称三出本阵,好大的口气。”天雷哈哈大笑,言罢竟然唱起歌来,他高声唱道:“艳阳如血,风如刀,圣日男儿多英豪,哪怕那,狼烟四起风云涌,弯弓如月刀光寒,金戈铁马英雄胆,豪气如云浪涛天,哪怕那,虎狼成群风云起,旌旗遍地日光暗,三进三出寒敌胆,小视中原浪翻天。”同时催马而出,直奔渔于淳望。渔于淳望听歌声响亮,耸然动容,看天雷催马而来,忙带马直取天雷,两人一照面,天雷手中大枪幻起九朵枪花,直刺渔于淳望面门、咽喉、双肩、胸前与腹部,左右琐定,马快枪沉,渔于淳望手中大刀斩出一片刀芒,同时身体倾斜向外,天雷大枪在他左腿上划出一道血口,马并不停留,直取渔于淳望中军方阵。黑色大枪幻起层层的枪芒杀气,当先九人翻身倒地,乌龙马直驰而入,一路向前,杀开一条路,直贯阵尾。天雷带马向左侧,从另一方阵后队杀入,大枪展现间,一条血路直贯阵前,透阵而出,这时候他口中的歌声第二遍才落,第三遍刚起,他斜向贯入右侧三个方阵,大枪山上下翻飞,歌声不断,从前向后穿越两个方阵,又圈马杀回,第四遍歌声又起,这时五百蓝衣众个个热血沸腾,随着天雷的歌声、马蹄声而唱起,感染一万二千名士兵。天雷并不停留,从阵前杀出后,又带马直贯中军方阵,来回只片刻时间,造成渔于淳望六个方阵一片混乱,这时,歌声已经从本队每一个士兵口中唱出,群情振奋,个个豪气冲天,前排蓝衣众个个勒紧战马,马蹄挞挞地打着地面,跃跃欲试,天雷第三次杀出后圈马而转,大喝一声:“杀!”又催马而上。蓝衣众三百名重剑手,二百名刀手分成六队,象箭一般催马向前,身后士兵个个喊杀而上,直接冲入六个敌人方阵。经过天雷三阵冲杀,渔于淳望六个方阵士兵已经胆寒,三阵间将官被斩杀许多人,特别是中军经过天雷两次冲杀,渔于淳望的亲兵卫队死伤无数,渔于淳望本人与夏宁谋身上带伤,士气低落,眼看着天雷三进三出,就是拦不住,这时敌人大军整个冲锋,楠天、布莱、里斯、卡斯、落德和雅蓝雅雪姐妹几员将领再次冲击,加上蓝衣众个个武艺高强,剑重刀很,整个抵挡不住,开始溃退,天雷后军一万余人一涌而上,以一挡十,奋勇当先,一路好杀。大军混战,凭的是士兵士气、勇猛,天雷的士兵虽少,但是士气高昂,蓝衣众虽少,仅只有五百人,但个个好武艺,更何况骑兵对步兵,生力军对溃军,只一个冲刺就造成渔于淳望部全线溃退,六个方阵一起斩杀,哭声、叫喊声响成一片。渔于淳望和夏宁谋在天雷喊杀声中就知道坏了,以这样的情况如何能够抵挡住大军冲击,渔于淳望躲开天雷的锋芒,与楠天一照面,刀剑相撞,就感到双肩发麻,他拨马落慌就走,楠天紧紧追赶,身后大军整个败退,一路向东。雅蓝、雅雪姐妹带领一个百人队站在方阵的右边缘,在天雷喊杀声中姐妹俩举枪就上,她们俩虽是上阵的机会少,但也随天雷出战过,平时天雷多指点两人骑枪法,且两人同时练习,孪生姐妹心意相通,不离左右,身后重剑队力大剑猛,很快就冲散敌人方阵,姐妹俩一阵好杀。布莱、里斯、卡斯、落德各自带领自己的方阵队,向前猛冲、很杀,整个二千人的队伍象狼入羊群,士兵就别提多么痛快了,近三年来他们总是被敌人追着跑,头一次象今天这样追杀敌人,扬眉吐气,他们一路追出十里,来到渔于淳望的前军大营。

渔于淳望的前锋大营在建城东十里外,距离战场不远,整个大营内还有二万人,守营的士兵忽然间看见前锋大将落慌而回,后面有几十匹战马在追赶,知道事情不好,一面赶紧通知两个万人队长,另一方面出去接应,整个大营顿时一阵慌乱,这时楠天领着众人追杀而入,后面马蹄声阵阵响起,五个队骑兵快马如飞,一拥而上,后方,敌人步兵喊杀声不断,越来越近,三万步兵已四散奔逃,早已经不成队伍了。

渔于淳望赶紧集合队伍抵抗,五百骑兵从各处冲击,制造混乱,哪个地方聚集起来的人多就向那里冲击、很杀,渔于淳望看不久后敌人大队追兵必到,如今这种局面实在危险,命令组队后撤,时间不是很长,大队追兵的喊杀声已经近了,声浪比先前更加响亮,知道建城又增加追兵的力量,他赶紧命令士兵加速撤退,落慌而走。

建城上,列科与兀沙尔、亚术看见天雷出城,按照他的吩咐,派出一万二千人,组成六个方阵,蓝衣众领队,两军阵前,双方仅简单说了二句话,就见天雷狂笑而歌,催马就上,只一个照面就杀伤渔于淳望,力杀六阵,三进三出,整个士兵士气大振,蓝衣众、士兵无不狂歌,疯狂冲锋,仅仅一万余人就杀得渔于淳望三万人大败而逃,城上城下士兵群情振奋,喊声震天,三人是目瞪口呆。

兀沙尔仅仅知道天雷用兵非常的好,善于隐藏实力,周密布置,手下高手众多,士兵武器优良,但绝对没有想到天雷武艺如此强悍霸道,马快枪沉,杀法骁勇,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天雷出战,带队冲锋,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列科将军早就知道天雷武艺高,圣雪山的唯一传人那里会错得了,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天雷枪法如此娴熟精湛,勇猛如此,同时,也感到天雷的枪法绝对不是圣雪山绝技,天雷的迷底他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亚术站在城墙上,眼望着城下冲入敌人大阵中的天雷,热血一阵阵上涌,他的歌声、他的豪气、他的胆量、他的武艺无不令他激动万分,士兵整个的士气是从没有过的高涨,在天雷的带动下,简直与他率领的士兵盼如两人,等到蓝衣众率领士兵出击时,他更是开了眼界,无论是那一个骑兵,枪、刀、重剑个个娴熟,杀法凶悍,勇猛无比,每一个人都如一员将领,当渔于淳望大军溃退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站不住了,与列科将军打声招呼,率领三万人亲自支援,随后跟出,士兵士气高涨,不用催促就勇敢直前。

天雷冲杀一阵后,见敌人大败,已经形成溃退的形势,知道自己上去也是多杀几个人而已,他勒住战马,望着远处渐渐离去的士兵,只得慢慢在后面跟上。

他走得慢,亚术率领部队可走得不慢,竟然追赶上来,亚术来到天雷马旁,并排而走,他竖起大拇指说道:“天雷大队长,亚术佩服,真是好样的!”

“军团长夸奖,天雷愧不敢当。”

“哎,天雷大队长称中原豪杰当之无愧,亚术今日得见大队长一展神威,展圣日英雄豪气,真是痛快,痛快啊!”

这时列科与兀沙尔也催马上来,列科接过话说道:“天雷,如今渔于淳望已经大败,下步你看如何?”

天雷略微沉吟一下,说道:“大哥,快速杀到敌人大营后,部队立即停止追击,派出斥侯、小分队向前追赶,观察地形,探听消息,大战暂时恐怕不应该发生在这里。”

兀沙尔看着列科,微笑着说道:“老哥哥如有勇气,何不乘机率领大军南进,配合中部战线首先杀退中路,那么,其余两路不攻自破,必然退军。”

列科将军沉吟一会儿,开口说道:“是个好办法,只是,北线如何抵挡渔于飞云的反击?”

兀沙尔看着天雷,微微一笑,并不开口。

天雷略微沉思一下,说道:“渔于飞云经此一阵,必然不会冒然出兵,加上北线十五万人马,巧做安排,坚守半个月至一个月应该不是问题,如果杀退中路敌人后再从南翼反包围北线之敌,战局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平静,只是不知道文嘉将军的胆量与气魄、实力如何。”

列科将军闻听精神大振地说道:“天雷,我把北线交给你,你需要多少人马?”

“亚术一个军团足已,再加上我的彪骑营,坚守半个多月绝对有把握!”

“哈哈,好,就这么办,亚术,你立即带人驻守在渔于淳望大营,多派出探马探听消息,今后,北线一切事宜暂时听从天雷调度。”

“是,将军!”

“大哥,这不好吧,我辅助亚术将军即可。”

“天雷,这可不行,北线如今只乘余一个军团,我真的不放心,如你接手,我还略微好些,你放心就是,亚术会全力配合你。”

“天雷兄弟,我亚术佩服你,我一定会听从你的调遣。”说罢,亚术带马而去。

这时候,列科已经让中军官传令恒原城守卫的十万兵马向建城移动,几个人一路细说,不久来到渔于淳望的大营,士兵正从东边续回来,欢呼声阵阵响起,士兵的喜悦挂满脸上。

亚术正指挥士兵整理散乱的大营,重新面向东开辕门,收拾器械、粮食等物资,一片忙乱。布莱、落德、卡斯等人陆续回来,天黑的时候,各部全部收回,天雷命令卡斯带领一个百人队出去,向朝阳城方向侦察,明早布莱前往替换等等安排。

朝阳城内,渔于飞云接到儿子渔于淳望战败的消息,就是一楞,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他和夏宁博海两人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忙派出搜索队寻找,二更十分,渔于淳望和夏宁谋带领残兵败将约万人回到城内,二人见到了父亲,落下泪来。渔于淳望和夏宁博海见儿子回来,放下心事,从地上拉起二人,叫人带领二兄弟梳洗、吃饭后,半夜时分,父子四人这才细说此战经过。

渔于飞云听得十分详细,反复询问了天雷力杀六阵,三进三出的经过以及五百骑兵冲杀的情况后,沉吟许久没有说话,夏宁博海暴怒,把二人一顿臭骂,才稍微消了点气,他看着渔于飞云说道:“大哥,明天我带人出去,杀死他娘的!”

渔于飞云轻皱眉头,声音不大说道:“列科今非昔比,增加了些许骑兵,几员小将,再经此一战,士气大振,况且他如今手中有兵力十五万人,此时出击,大为不智。”

“大哥,难道我们就在此等待不出击了吗?”

“那也不是,如今敌势不明,消息很少,如不能探知确切消息,必然要吃大亏,当前紧要任务是侦察敌人的情况,掌握准确消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夏宁博海只是一时气愤,当然不是没才干,闻听渔于飞云的话,点头说道:“大哥说的是,从明天起我多派人手探听消息。”

“当然,另外,通知后方再补充一个军团,请求中路东方阔海大哥增调五千骑兵,同时,让飞鹰战队做好准备,一定要一战击溃列科,否则,必将有大麻烦。”

“是,大哥!”

“淳望,明天你前往你东方伯父处,把情况说清楚,再请求五千骑兵增援,不要羞于出口,这是大事情,一点也不得马虎。”

“是,父亲!”

“谋儿,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你与淳望杀敌千里,败一阵算不得什么,以后找回来就是。”“谢谢伯父!”

“淳望、谋儿,此次你们战败,有多种原因,一是我们轻敌,出击过远,后援没有跟上,这不怨你们,另一方面敌情不明,以至于有此失败,但是,我要警告你们俩人一点:圣日地元万里,千年多来英雄豪杰辈出,只是以前你们没有真正地碰上而已,如今,这个叫天雷的力杀六阵,三进三出,武艺之精湛比你们二人只高不低,另外那个使用重剑的也是一员虎将,今后,如果你们再敢轻视中原英雄豪杰,必然会吃大亏,这次的教训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地记住。”

“是,父亲!”

“是的,伯父!”

“我再说明一点,这个叫天雷的可怕之处并非他的武艺,而是他的心计,在你们讨战的短短时间内,他能够想出力杀六阵,鼓舞士气的办法,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没有一心与你们二人交战,否则也许你们两就回不来了,他的心事只注重于军团大战,鼓舞士气,以少胜多上面,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

渔于淳望与夏宁谋一听,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天雷并不真正与两人交手,只一面而过,冲杀六阵,他的目的是搅乱自己本阵,同时用歌声豪气鼓舞己方士兵士气,最后达到杀退自己大军的目的。

“父亲,这个叫天雷的到底是什么人?”

“听探子回报说从京城方向来了一支原北府军彪骑营,人数大约有三千人,领队的就是这个叫天雷的队长。”

“北府彪骑营?”

“这支北府军过来的彪骑营作战十分凶悍,原为北府军凯武将军的一支骑兵部队,他们多次与北蛮人作战,经验丰富,实力绝对非同一般,如今这支部队随凯武将军退回河南,听说北府军在凯武走后四散,不想这个叫天雷的竟然来到东部,投靠了列科。”渔于飞云解释道。

夏宁博海听后接口:“既然是北府军队,又与北蛮人作战过,如今仍然有三千人的建制,实力可想而知,绝对不可小视。”

“是的,所以我叫淳望到东方大哥处增调五千骑兵,目的就是要对付他。”

“难道我们的飞鹰战队对付不了他吗?”

“骑兵速度快,身披战甲,鹰爪不一定能起多大的作用,如果让他们冲进本队,后果可想而知,飞鹰士兵如何能够抵挡住骑兵的冲杀,即使是有一定的效果,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正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几个人一起离开,回去休息。

列科将军恒原城十万军队二天后到达建城外与亚术军团汇合,休息一日,拔营向朝阳城方向推进,距离朝阳城三十里扎下大营,又休息一天,列科在晚上悄悄拔营南进,离开营地,天雷命令亚术率军又休息一日,全军拔营后撤,沿途挖掘壕沟多处,小股侦察队四出,全面阻截斩杀朝阳城内的斥侯探子,封锁消息,士兵们士气高昂,战意大涨。

楠天、布莱、卡斯、里斯、落德五人各率领一个百人队,配合亚术军团的斥侯,侦察地形,截杀敌人暗探,骑兵活跃于朝阳城外三十里内,快马奔袭,来如风,去无踪,遇小股敌人斩杀,遇大队快速后撤,极其活跃。

渔于飞云几天前接到消息,列科率领十五万人马向朝阳城方向而来,驻军在三十里外,没有向前攻击,随后,整个大军全线后撤,小股骑队与阻击部队封锁消息,城内侦察部队出去一批又一批,很少有人回来,他也不敢派出大股的部队,以防中埋伏损失,焦头烂额,一点办法也没有。

渔于飞云知道列科将军是在引他出城决战,如今列科手中有十五万人,比自己多一个军团,如果敌人攻城,十五万人对十万守军不会有好结果,但自己一旦出城,必然会中列科埋伏,所以暂时只好按兵不动。

两方斥侯小股部队在城外三十里内,展开了较量。

大军作战,最忌讳没有准确消息,渔于飞云尽管知道派出小股部队斥侯必然会有所损失,但他必须派出,收集尽可能得到的消息,以防情况有变化。

渔于淳望几天前起程赶赴东云城拜见东方阔海,城内小一辈的以夏宁谋为首,大明岛高手也不少,随军出征的人也有四百余人,担当渔于飞云的亲兵护,这时为了减少斥侯伤亡,渔于飞云也顾忌不到许多,令夏宁谋带领,汇合夏宁家的高手,共五百人出城侦察消息。

夏宁谋把五百人分成五组,天黑时分五个方向出发,隐匿行踪,小心前进,他自己带领一个百人队向正西方向收索。

楠天为五小兄弟之首,带领一个百人队封锁正西方向的消息,左右各两支百人队,晚间的时候,他把战马放在后方营地,自己带领兄弟们守候各处。作为斥侯,除侦察消息外,保护自己尤其重要,而特别是夜间,敌人的侦察队也是比白天活跃,在夜幕的掩护下,是探听消息的最好时间,也是斥侯最危险的时间,一个不注意,就会失去生命,所以楠天一点也不敢松懈。

楠天可不是头一次担当斥侯,在岭西郡北会战期间,天雷曾经令他们五个小兄弟担当过军前蓝爪斥侯,与兀沙尔的斥侯较量过,可以说楠天经验丰富,是前军斥侯的最好人选。

月上梢头的时候,楠天就有一丝不好的感觉,知道有敌人过来了,他挥手令兄弟们隐匿好,仔细向前观察,借着微弱的月光,楠天看见有人在跳跃前进,一扑一进,声息几乎全无,速度之快,也是头一次见到,明白是高手,时间不大,更多的人出现在月光下,虽不象前几人那般小心,但也是全无声息,人数近百。

楠天抽出背后的箭,上弦瞄准前面扑进之人,距离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弓弦声响,百十支箭飞一般射向前面的目标,两轮箭雨后,夏宁谋损失三十余人,其余全部卧倒在地,各自找地方隐藏,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同时,箭上弦,刀出鞘,准备厮杀。

夏宁谋初出不利,遇到楠天的埋伏,他隐匿行踪,向前慢慢爬行,蓝衣众有明确分工,前排埋伏的人收起弓箭,抽出兵刃,后面不远处的人拉紧弓弦,一有动静立即射击,两方人在月光下比耐力、比意志、比信心、比技巧、比武艺,闷声不响地展开绝杀。

荒野中闪着刀光剑影,月光映照着闪动的身影,弓弦声带着厉哨,一扑一进无不带血腥,暗夜中看谁稳、准、很,看谁动作快,一个低洼处往往有多人在闪动,一个腾身就会被箭羽射下,黑暗是最好的杀人场。

天快亮的时候,夏宁谋知道再也不会有好结果,悄悄地撤退,回到城前,一点人数,只乘余三十几人,他一脸的惨然,回到城内,一看各处全部回来,比他更惨,甚至有一组只回来几个人。渔于飞云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走动,夏宁博海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列科到底从何处找来这么多的好手,难道中原武林的好手都过来了?”渔于飞云突然停下脚步,语气沉重地问夏宁博海。

“也许吧!”

“从谋儿他们昨晚出去的情况看,绝对是军中高手中的高手,无论埋伏、阻截、搏杀无一不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列科有这群高手相助,以后这仗不好打了。”

“可不是,大哥,想起来可真是的,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是你我两派中的好手,竟然失败得这么惨,对方实力绝非小可。”

“吩咐下去,斥侯尽量少派出,减少损失。”

“那总不能这样吧,大哥!”

“等淳望回来再说,骑兵配合大队步兵一起出去,步步为营,我就不相信列科能怎么样,暂时先等待。”“好吧!”

在夏宁谋撤回的同时,楠天等各组也逐步撤回,清点损失,减员三十四人,负伤者二十几个,楠天心中大痛,汇报天雷,好好安葬兄弟,加强巡视戒备。

东原郡府城东原城内的文嘉将军几天前接到列科的传讯,说北线可保暂时无事情,愿意配合中路击退敌人,文嘉大喜,详细询问了使者情况,列科的布置约定,立即调整军队,准备两面夹击,击溃中路的东方阔海。

目前,在中路战场上,东原城前方驻守着东方阔海二十万军队,时间有十天左右,大军正在休整,准备攻城。文嘉部军队不足二十万人,实力比不上东方阔海,加上他手中有飞鹰战队二万多人,一直处在下风,如今,列科与他约定于十日后从北、西两个方向出击,正面与右翼由文嘉负责牵制,左翼由列科十万人马攻击,以打破当前的形势,击退东方阔海,暂时稳定防线。

东方阔海这二天眼角一直跳,感觉有些不好,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把这事情与司空傲雪一说,司空傲雪笑道:“大哥也真是,眼角跳两下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文嘉还有什么办法解除当前的局面不成?”

“说的也是,可是我就是感觉大好。”

二人正说着话,东方秀领着渔于淳望进来,二人看他一副颓丧的样子,知道北线出事情了,忙拉过渔于淳望询问,得知他在建城外战败,损失四万人马,如今到中路求援,又得知列科得到北府军队过来的彪骑营支援,实力增加,需要支援五千骑兵,东方阔海同意。

谈话间,渔于淳望对天雷多加赞赏,言语间流露出赞叹的意识,东方秀在旁听后皱皱眉头,接过话说道:“淳望,那个叫天雷的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么不是你害怕了?”

东方秀与渔于淳望两人私人关系好,无话不谈,所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顾忌,也不怕他生气。

渔于淳望脸色微微一红,然后正色说道:“大哥,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之人,武艺兄弟敢自傲,但是,大哥,这个天雷绝对非同一般,他不但武艺高强,心计尤其突出,小弟绝非对手,不由大哥与我一同回去,我们一起会会他一下如何?”

东方秀这才吃了一惊,他与渔于淳望相交多年,淳望的狂妄他深知,如今竟然这样推崇这个叫天雷的人,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同时也感到天雷实在是值得一会,所以,他马上面对着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我想和淳望一起去会会这个叫天雷的人,望父亲答应。”

“好吧,既然你如此说,那么就由你率领五千骑兵赶赴朝阳城帮助你渔于叔叔,会会这个叫天雷的人。”“谢谢父亲!”

这时候,司空礼听说渔于淳望过来,忙进来探望,正巧听说东方秀要到朝阳城一会一个叫天雷的人,他赶紧进来,大声说道:“伯父,请允许我和大哥一起前往,一会这个叫天雷的人如何?”

司空傲雪一听儿子的话,笑哈哈地说道:“好,好,礼儿,正好你与秀儿一同前往,见识一下豪温家族的北府骑兵。”其实,他那里愿意让东方秀与渔于淳望两个人一起对付天雷,让他们两家独占鳌头,一心想着为儿子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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