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免费劳动力
其实紫云山后山有一溪活水，那一汪清泉，一年四季不停地向外冒，不知疲倦地翻滚出清甜、鲜洁的泉水，喝上一口，沁人心脾，回味无穷。平日里，用水都是从这里取。但是，三个月前，紫云山的老大——齐琳的师父，紫忆城携夫人尉迟雪云游天下去也。走之前宣布他老人家不在的时候，闲杂人等与非闲杂人等均不可进入后山。此后，山中人用水就必须去半山腰去挑了，虽说半山腰那条小溪的水是从山顶的活泉流下的水汇聚而成的。
在紫忆城走前，好心地替他们安排了挑水的日程，一人一天，倒也公平。
但是，齐琳的二师兄，宋商之，桃花眼一挑，山上的霞、玉、芳三花痴女，争先恐后代劳，而且山下寡妇村和赵家村的小寡妇和大姑娘们，不知道怎么得知紫云山上的挑水日程表，每逢宋商之挑水之日，她们就上山送水。比较震撼的是，逢那天，山路上便形成一道靓丽的送水风景线，也许说是向世人展示这个时代盛水的各式各样的容器更为适合。
瞧这边，一个柔柔弱弱的大姑娘抱着一个大酒缸艰难地行进着，那里面盛装的哪里是水啊，是大姑娘的心啊；再瞧那边，一个小寡妇端着一大盆水，兴冲冲地上山，架势很是凶悍，仿佛宋商之昨天半夜里踢了她家的门；一个小丫头片子一手一个水舀子，一步一洒向山顶开进；喔哦，端着锅的，捧着碗的，还有一抱花瓶的，那里面是新鲜水不。嘎，竹筒子，花盆，传说中打水一场空的竹篓，还有西瓜皮……反正每次轮到宋商之打水那天，齐琳坚决不喝水。
齐琳三师兄，元水根，下有三位徒弟，吴空、吴能、吴净。三位乖巧的徒儿怎会让师傅亲自动手挑水呢。元师兄虽为人仁厚，但也不好拒绝徒儿的一番心意，于是实际上也是脱离了挑水大军了。
哼，至于齐琳的四师兄，明梓皓，人人都知道那是一德才双缺的主儿，怎肯去做那劳累的挑水之事。每逢他挑水前一日，必找人打赌，不得不承认，他也就赌技才上得了台面。而每次的赌友都是紫云山的大厨刘输，只能说刘大厨充分的印证了一个成语——人如其名。
齐琳的五师兄，即日日奉师命监督她练功的清廉，因年龄尚幼，免去挑水。这让齐琳甚是不忿，明明比自己还要强壮，力气也比自己大许多。唉，年龄不是问题滴，她无数次在心里大声呐喊。可是从不敢说出口，那个小屁孩心狠手辣的令人指。
于是，紫云山中实际上的挑水日程如下：
众花痴女（代替二师兄），三吴（代替三师兄），刘大厨（代替四师兄），齐琳（无人替之），刘大厨（输着多劳），吴空，吴能，吴净，霞，玉，芳。如此反复，风雨无阻，从不间断，每次只打够一日所用即可。
其实齐琳还是很盼着下雨的，这样将山中的大缸小盆的放到院中即可，接些无根之水，既省事又有情调。但偏偏老天尚未满足过她这个小小的心愿。
言归正传，齐琳拎起一只水桶，拉上红妹妹便向半山腰的小溪走去。
“姐姐。你怎么不带上扁担。这样能同时挑两桶水。”红仔妹妹教导道。
“啧啧。我们女子地肩膀不是用来放扁担地……唉。我同你说不明白啦。我每次都是用手。这样把手磨破。磨出茧子。可以让人家看。把肩膀压红压坏。也不好给人家看。没有证据。”所以。其他人打水每次都只用半个时辰左右。她却要用一个多时辰。只是她手上地茧子从未为她博取到任何利益。连一丝同情都没有。
“红妹妹。我们还是说说正经事吧。”笑地很不正经地齐琳边走边说道。
“正经事。什么？”可怜地红妹妹还没进入状态。
“笨丫头。就是如何让你早日摆脱寡妇地头衔啊。”看着红妹妹脸上地红晕。齐琳心里坚定了她这个阶段地目标。把红妹妹早日嫁出去。
“姐姐。你二师兄……”低低地声音被齐琳毫不留情地打断。“红妹妹啊。我把你当我亲妹妹对待。我劝你。不。我求你。别再打我二师兄地主意了。他绝绝对对不是你地良人。但是你如果真主动投怀送抱地话…”
“姐姐，你讲什么？什么投怀送抱，你怎么说这种话？”红妹妹的小脸红得一不可收拾，嘿嘿，看得齐琳那个乐。
“红妹妹，你脸皮怎么这么薄。我这是给你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忍不住占了红妹妹小脸一把便宜，“我二师兄那人，对女子那是来者不拒，若你希望他陪你花前月下，温柔缠绵，卿卿我我的，那我估计问题不大，因为你的特殊身份，他一定很愿意，他比较好这口。可是，妹妹啊，你的目标要明确啊，你是要搬出寡妇村的，要嫁人的。当你对宋商之说‘宋郎，我们成亲吧！’啊，红妹妹，你拧得我好疼！”
“谁叫你乱讲，我怎么会开口说这样的话，说也该是男子说，不，应该是由媒人来提亲。”被齐琳的话羞的小脸由红变白的红妹妹忍无可忍对齐琳的胳膊用力拧了一下。
“你且听姐姐道来嘛，如果你说，别拧我，我就打比方嘛。若你直接向我二师兄表白想嫁给他的心迹的话，我敢和你打赌，宋商之一定会浅浅地握住你的小红酥手，眼睛深深地望着你，那深邃的眼神会让你沉入其中。接着，你会听到那进入你心窝窝最深处的话‘执子之手，方知子丑，深望子眸，子不走我走，再不放手，关门放狗！’齐琳握着红妹妹的手，亲力亲为。
“噗……姐姐，你，呵呵。”笑得花枝乱颤的红妹妹从齐琳魔爪下夺出自己的手，掩住小嘴，“哼，你才丑呢。”还是晚了半拍才抓住重点。
说笑间二人来到了小溪边，齐琳放下水桶，蹲在溪边，看着水中的自己，摸着自己的小脸，撅起嘴。还是那张脸，唉，纠结啊纠结，这张脸如果不美，丑点也好啊，可，为什么就如此平凡，已经看了这张脸快半年了，自己还是有点记不住自己的模样。
“姐姐，我，我，你不丑的，我乱讲的。”担心地看着齐琳。
“傻丫头，呵呵，去把水桶打满水。”趁机会使唤使唤，吼吼。
“姐姐，我帮你提吧，你别不开心，我乱讲的。”单纯的红妹妹还在为齐琳担心着。
“嗯，你提会儿，没劲了给我。”开始向山顶返程。“红妹妹，姐姐给你介绍赵家村未成亲的男子吧。那谁，就在村东头住着的赵大牛，我看不错。人老实，长得也挺，额，结实的。”
“姐姐，那个赵大牛太胖啦！”红仔边说边喘，“长得那么宽。”
瞄了一眼瘦瘦小小的红仔，“也是，他那么重，会把你压坏的。”
“恩？压坏？”一脸的迷惑。
“就是扑倒，压上。然后，嘎吱，咯蹦一声，你的小身板就被压坏了。”
“呀，姐姐，你怎么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水桶的水损失掉一半。齐琳赶紧抢过水桶，还是亲自提着吧，不然到了山顶就是空桶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着红妹妹的下巴，“啧啧，看来姐姐还得给你来点启蒙教育啊！哈哈哈……”粗鲁的笑声碰到山壁，折回，再折，回荡在紫云山间，久久未消。此时，山顶上正在练功的清廉，皱了皱眉头，晚些时候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那家住村西头的赵小虎，如何？平日里看他倒甚是机灵。”
“他太瘦，我嫌硌。”
嘎，齐琳赶忙用一只手扶住下巴。这丫头看来用不着从启蒙开始了，估计得直接下狠茬子。而红妹妹也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话比较狠，也赶紧捂住嘴，还狠狠瞪了齐琳一眼。
怪我啥，你自己说的？
怪不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不欺我啊。
二人用眼神暂时替代了语言的交流。
“赵二狗，家住赵家村村北头，听说是一把打猎的好手，你以后有口福了。”
“他定是杀生太多，身上有股子味，在他们村南头就能闻得到。”
村南头闻到的味，你确定是家住村北头的赵二狗散的？
“你去村南头做什么去了，嗯，难不成你是看上了赵三马了？”
“不是，人家是去看宋……郎的！他当时去那里了。”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幸福的味道。
唉，看来紫云山上真是凑齐霞玉芳红了（不知各位是否理解这个霞玉芳红的意思，呵呵）。
不知不觉回到山上了，把剩下的半桶水倒进水缸，二人又原路返回继续未完的任务，不过，红妹妹倒是又拎上了一只水桶。
“你真是铁了心了吗？你不要被宋商之那副皮相迷住，心灵美，远比外在美重要啊。”
“什么意思啊，姐姐？”
唉……看来，要想让红妹妹回心转意，她的任重而道远啊。
“好啦，好啦，今天你帮我打水，我就考虑推你进火坑。”看来只有让那丫头看到二师兄的真实面目，让她自己放弃。
“啊！”
“别用惊慌的小眼神瞅着我，我的意思是撮合你和二师兄。”就这样，齐琳打定了主意。
闻听此言，红妹妹眼冒桃心，“姐姐，还是你最好了。今天挑水我包了，不，以后我都包了，只要你能让我和宋郎……”
爱情的力量啊，永远是很强大！
“恩，等我见到二师兄了，就在他面前给你吹吹风啊。”齐琳下定决心，反正劝说不动红妹妹，就让她撞撞南墙好了。
“谢谢姐姐，你最好了！”
甜的腻的声音飘到齐琳的耳边，让她忍不住抖了三抖。
曲折的山路上，一个瘦弱的小身影左右开工，一手提一桶水，艰难地行进。咦，仔细观察，你会在这个小身影不远处，看到另一个欢快跳跃的身影，伴随着一次次跳跃，还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不到一个时辰，打水任务圆满的完成。
齐琳亲亲热热地拉起水映红的磨的红红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两下，“辛苦了，红妹妹。走，去我房间，我们先制定一个计划，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在紫忆城走前，好心地替他们安排了挑水的日程，一人一天，倒也公平。
但是，齐琳的二师兄，宋商之，桃花眼一挑，山上的霞、玉、芳三花痴女，争先恐后代劳，而且山下寡妇村和赵家村的小寡妇和大姑娘们，不知道怎么得知紫云山上的挑水日程表，每逢宋商之挑水之日，她们就上山送水。比较震撼的是，逢那天，山路上便形成一道靓丽的送水风景线，也许说是向世人展示这个时代盛水的各式各样的容器更为适合。
瞧这边，一个柔柔弱弱的大姑娘抱着一个大酒缸艰难地行进着，那里面盛装的哪里是水啊，是大姑娘的心啊；再瞧那边，一个小寡妇端着一大盆水，兴冲冲地上山，架势很是凶悍，仿佛宋商之昨天半夜里踢了她家的门；一个小丫头片子一手一个水舀子，一步一洒向山顶开进；喔哦，端着锅的，捧着碗的，还有一抱花瓶的，那里面是新鲜水不。嘎，竹筒子，花盆，传说中打水一场空的竹篓，还有西瓜皮……反正每次轮到宋商之打水那天，齐琳坚决不喝水。
齐琳三师兄，元水根，下有三位徒弟，吴空、吴能、吴净。三位乖巧的徒儿怎会让师傅亲自动手挑水呢。元师兄虽为人仁厚，但也不好拒绝徒儿的一番心意，于是实际上也是脱离了挑水大军了。
哼，至于齐琳的四师兄，明梓皓，人人都知道那是一德才双缺的主儿，怎肯去做那劳累的挑水之事。每逢他挑水前一日，必找人打赌，不得不承认，他也就赌技才上得了台面。而每次的赌友都是紫云山的大厨刘输，只能说刘大厨充分的印证了一个成语——人如其名。
齐琳的五师兄，即日日奉师命监督她练功的清廉，因年龄尚幼，免去挑水。这让齐琳甚是不忿，明明比自己还要强壮，力气也比自己大许多。唉，年龄不是问题滴，她无数次在心里大声呐喊。可是从不敢说出口，那个小屁孩心狠手辣的令人指。
于是，紫云山中实际上的挑水日程如下：
众花痴女（代替二师兄），三吴（代替三师兄），刘大厨（代替四师兄），齐琳（无人替之），刘大厨（输着多劳），吴空，吴能，吴净，霞，玉，芳。如此反复，风雨无阻，从不间断，每次只打够一日所用即可。
其实齐琳还是很盼着下雨的，这样将山中的大缸小盆的放到院中即可，接些无根之水，既省事又有情调。但偏偏老天尚未满足过她这个小小的心愿。
言归正传，齐琳拎起一只水桶，拉上红妹妹便向半山腰的小溪走去。
“姐姐。你怎么不带上扁担。这样能同时挑两桶水。”红仔妹妹教导道。
“啧啧。我们女子地肩膀不是用来放扁担地……唉。我同你说不明白啦。我每次都是用手。这样把手磨破。磨出茧子。可以让人家看。把肩膀压红压坏。也不好给人家看。没有证据。”所以。其他人打水每次都只用半个时辰左右。她却要用一个多时辰。只是她手上地茧子从未为她博取到任何利益。连一丝同情都没有。
“红妹妹。我们还是说说正经事吧。”笑地很不正经地齐琳边走边说道。
“正经事。什么？”可怜地红妹妹还没进入状态。
“笨丫头。就是如何让你早日摆脱寡妇地头衔啊。”看着红妹妹脸上地红晕。齐琳心里坚定了她这个阶段地目标。把红妹妹早日嫁出去。
“姐姐。你二师兄……”低低地声音被齐琳毫不留情地打断。“红妹妹啊。我把你当我亲妹妹对待。我劝你。不。我求你。别再打我二师兄地主意了。他绝绝对对不是你地良人。但是你如果真主动投怀送抱地话…”
“姐姐，你讲什么？什么投怀送抱，你怎么说这种话？”红妹妹的小脸红得一不可收拾，嘿嘿，看得齐琳那个乐。
“红妹妹，你脸皮怎么这么薄。我这是给你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忍不住占了红妹妹小脸一把便宜，“我二师兄那人，对女子那是来者不拒，若你希望他陪你花前月下，温柔缠绵，卿卿我我的，那我估计问题不大，因为你的特殊身份，他一定很愿意，他比较好这口。可是，妹妹啊，你的目标要明确啊，你是要搬出寡妇村的，要嫁人的。当你对宋商之说‘宋郎，我们成亲吧！’啊，红妹妹，你拧得我好疼！”
“谁叫你乱讲，我怎么会开口说这样的话，说也该是男子说，不，应该是由媒人来提亲。”被齐琳的话羞的小脸由红变白的红妹妹忍无可忍对齐琳的胳膊用力拧了一下。
“你且听姐姐道来嘛，如果你说，别拧我，我就打比方嘛。若你直接向我二师兄表白想嫁给他的心迹的话，我敢和你打赌，宋商之一定会浅浅地握住你的小红酥手，眼睛深深地望着你，那深邃的眼神会让你沉入其中。接着，你会听到那进入你心窝窝最深处的话‘执子之手，方知子丑，深望子眸，子不走我走，再不放手，关门放狗！’齐琳握着红妹妹的手，亲力亲为。
“噗……姐姐，你，呵呵。”笑得花枝乱颤的红妹妹从齐琳魔爪下夺出自己的手，掩住小嘴，“哼，你才丑呢。”还是晚了半拍才抓住重点。
说笑间二人来到了小溪边，齐琳放下水桶，蹲在溪边，看着水中的自己，摸着自己的小脸，撅起嘴。还是那张脸，唉，纠结啊纠结，这张脸如果不美，丑点也好啊，可，为什么就如此平凡，已经看了这张脸快半年了，自己还是有点记不住自己的模样。
“姐姐，我，我，你不丑的，我乱讲的。”担心地看着齐琳。
“傻丫头，呵呵，去把水桶打满水。”趁机会使唤使唤，吼吼。
“姐姐，我帮你提吧，你别不开心，我乱讲的。”单纯的红妹妹还在为齐琳担心着。
“嗯，你提会儿，没劲了给我。”开始向山顶返程。“红妹妹，姐姐给你介绍赵家村未成亲的男子吧。那谁，就在村东头住着的赵大牛，我看不错。人老实，长得也挺，额，结实的。”
“姐姐，那个赵大牛太胖啦！”红仔边说边喘，“长得那么宽。”
瞄了一眼瘦瘦小小的红仔，“也是，他那么重，会把你压坏的。”
“恩？压坏？”一脸的迷惑。
“就是扑倒，压上。然后，嘎吱，咯蹦一声，你的小身板就被压坏了。”
“呀，姐姐，你怎么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水桶的水损失掉一半。齐琳赶紧抢过水桶，还是亲自提着吧，不然到了山顶就是空桶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着红妹妹的下巴，“啧啧，看来姐姐还得给你来点启蒙教育啊！哈哈哈……”粗鲁的笑声碰到山壁，折回，再折，回荡在紫云山间，久久未消。此时，山顶上正在练功的清廉，皱了皱眉头，晚些时候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那家住村西头的赵小虎，如何？平日里看他倒甚是机灵。”
“他太瘦，我嫌硌。”
嘎，齐琳赶忙用一只手扶住下巴。这丫头看来用不着从启蒙开始了，估计得直接下狠茬子。而红妹妹也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话比较狠，也赶紧捂住嘴，还狠狠瞪了齐琳一眼。
怪我啥，你自己说的？
怪不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不欺我啊。
二人用眼神暂时替代了语言的交流。
“赵二狗，家住赵家村村北头，听说是一把打猎的好手，你以后有口福了。”
“他定是杀生太多，身上有股子味，在他们村南头就能闻得到。”
村南头闻到的味，你确定是家住村北头的赵二狗散的？
“你去村南头做什么去了，嗯，难不成你是看上了赵三马了？”
“不是，人家是去看宋……郎的！他当时去那里了。”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幸福的味道。
唉，看来紫云山上真是凑齐霞玉芳红了（不知各位是否理解这个霞玉芳红的意思，呵呵）。
不知不觉回到山上了，把剩下的半桶水倒进水缸，二人又原路返回继续未完的任务，不过，红妹妹倒是又拎上了一只水桶。
“你真是铁了心了吗？你不要被宋商之那副皮相迷住，心灵美，远比外在美重要啊。”
“什么意思啊，姐姐？”
唉……看来，要想让红妹妹回心转意，她的任重而道远啊。
“好啦，好啦，今天你帮我打水，我就考虑推你进火坑。”看来只有让那丫头看到二师兄的真实面目，让她自己放弃。
“啊！”
“别用惊慌的小眼神瞅着我，我的意思是撮合你和二师兄。”就这样，齐琳打定了主意。
闻听此言，红妹妹眼冒桃心，“姐姐，还是你最好了。今天挑水我包了，不，以后我都包了，只要你能让我和宋郎……”
爱情的力量啊，永远是很强大！
“恩，等我见到二师兄了，就在他面前给你吹吹风啊。”齐琳下定决心，反正劝说不动红妹妹，就让她撞撞南墙好了。
“谢谢姐姐，你最好了！”
甜的腻的声音飘到齐琳的耳边，让她忍不住抖了三抖。
曲折的山路上，一个瘦弱的小身影左右开工，一手提一桶水，艰难地行进。咦，仔细观察，你会在这个小身影不远处，看到另一个欢快跳跃的身影，伴随着一次次跳跃，还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不到一个时辰，打水任务圆满的完成。
齐琳亲亲热热地拉起水映红的磨的红红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两下，“辛苦了，红妹妹。走，去我房间，我们先制定一个计划，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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