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遗珍垂饵钓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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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虎举起右手装出已经踌躇满志的样子理了理头。俞喻涛忽然在安子奇的背后轻轻比划一下安子奇也已经看见张五虎用右手的小指有意无意地比划了一下动作同时也看到远处张五虎手下的老四连忙在摸身上上。安子奇马上明白原来藏着的梅花在老四的身上。
由于赌场每天使用的扑克牌都不一样所以张五虎不可能预先就把牌从家里带来肯定是前几盘赌博的时候就已经把牌偷好趁着老四送筹码过来的时候把牌藏在老四的身上估计张五虎应该是偷了四种花色要不张五虎怎么可能会知道需要哪一张牌?

安子奇有心试一下便把面前所有的筹码都往前一推说道:“我跟我还把这些都押上。”

张五虎看着一大堆的筹码装出为难的样子说:“那好我跟。”说完张五虎回身拍了一下手老四马上就捧着一盘筹码走过来。

安子奇听到张五虎的呼吸平缓下来眼中的闪光已经是平静和得意已经开始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安子奇似乎老四一到他马上就可以把桌上的一大堆筹码再赢回来。

安子奇脑中也在高思索要怎样才能不让老四过来。

俞喻涛伸手在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同时也举手在头上理了一下头。在远处的乾子忽然出一声怪叫顿时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引了过去。

安子奇在俞喻涛伸手拿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俞喻涛必定有花样由于怕俞喻涛会出纰漏抢在俞喻涛之前已经把口袋里的一颗小铁丸拿在手上。听到乾子在怪叫就在张五虎眼光稍稍一偏的时候安子奇已经把手伸到赌台下用力将小铁丸打出。

乾子的怪叫刚停又听到正在向张五虎走过来的老四出一声淒烈的痛叫“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双手捧着的筹码翻得满地都是手向前张开几张各色的纸牌悄然落在地上。

张五虎这下再也镇定不下去“腾”地站起身转身就往各处看刚才他也听到有风声掠过只是一时还搞不清究竟是谁打翻了老四。

马上就有赌场的保安和监督赶到老四的身边拣起地上的纸牌在叽咕商量其中的一个对远处招了一下手立刻就有几个保安过来架着老四就往赌场的小门走。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在赌场里是绝对不允许有作弊现像刚才老四拿在手上的纸牌显然是用来作弊的。

张五虎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刚想离开赌台去保安那里安子奇大声说:“张老板你不翻牌?”说完安子奇见盖住的牌翻了过来是一张黑桃Q合在一起是一副顺子。

张五虎忽然醒悟过来看了安子奇半饷才将桌上的牌都翻了过去往赌台的中央一推恨声说道:“想不到我赌了一辈子今天反被你这小子捉弄。好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赌台的管理开始清点筹码等把筹码清点完毕才对张五虎说:“张先生还差一百万。”

等保安把老四扔在地上的筹码都拿过来清点后还差三十万张五虎正要打人去取钱安子奇说道:“张老板我倒看上你刚才赢的戒指我看那枚戒指就抵三十万你看怎么样?“

以市场的价格这枚戒指可能能值二十万美元刚才三格格是以十万的价格输给他现在听到安子奇愿意以三十万拿下这枚戒指张五虎当然愿意。从口袋里拿出戒指扔到赌台上张五虎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小子我会记住你的。”

安子奇从桌上拿起戒指一边看一边说:“张老板慢走谢谢张老板今天教我。张老板要是还有诀窍希望改日能再赐教。”

看着张五虎和一帮手下走出赌场的大门俞喻涛才低声在安子奇的耳边说:“大哥我真的佩服死你你哪来的……。”

安子奇一摆手不让俞喻涛再说下去对赌场的管理说把筹码全部换钱存入信用卡才带着俞喻涛走回靠墙边的沙。

在沙上坐定安子奇又把手里的翡翠戒指看了一下确定这枚材质一流样式陈旧的戒指是清朝的遗物很有可能是三格格的祖上留下后才举起翡翠戒指对着远处的三格格摇摇。

三格格一直在盯着安子奇看看到安子奇大胜张五虎她心里也高兴不是高兴安子奇赢而是高兴张五虎输。刚才她受张五虎引诱冒然和张五虎赌牌结果把身上的钱全部输掉虽然回家的路费不用担心可毕竟是上百万的美元尤其是那枚戒指可是她的爷爷亲手交给她的一再叮嘱不能遗失结果还是被输掉了。

现在她看到安子奇在用戒指对她摇晃明白是安子奇想对她说话便气鼓鼓地走到安子奇的面前开口便说:“这位先生你能不能把戒指还给我。”

三格格可能盛气凌人惯了像现在这样用求人的口气说话还是第一次。安子奇朝她看看见她已经将西装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真丝衬衫一根蓝色的领带已经被她解开似乎刚才输钱的怒火还没有消失。

安子奇装出迷惑不解的样子说:“小姐这是我刚刚赢来的戒指怎么说是你的?难道你是张五虎的亲戚?”

三格格有些恼怒心想你明明看见我在和张五虎赌博把这枚戒指输掉现在装什么假不过戒指在安子奇的手上三格格只得装出笑脸忍气吞声地说:“这是我刚才输给那个姓张的这是我祖传的戒指虽然不值钱可是我祖先留下的我不能把它丢掉。我看这样你把戒指还给我我付你钱。”

安子奇还是摇头说:“你要是有钱就不会把戒指输掉了你这话讲给谁听都没人会相信。”

安子奇说三格格没钱似乎是对三格格的侮辱三格格恨恨地用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用力一跺转身就要离开。

安子奇悠悠说道:“你戒指不要了?你要是离开我也离开了等你想要戒指的时候恐怕就找不到我。”

三格格回身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安子奇依然气鼓鼓地说:“你又不肯还给我我多说有什么用?”

安子奇笑着说:“就算我把戒指还给你你起码也应该说清楚你是谁今后该如何把钱给我。世界这么大今天我把戒指给你明天到哪来去找你?”

三格格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本来姓金现在改姓了姓爱新觉罗名字是若容你叫我金若容或者叫我爱新觉罗若容也行。我的家在荷兰你到荷兰就可以知道我。”

“果然她是满清的后裔在满清被推翻后不少满清的贵族都改了姓听说原是皇族的爱新觉罗是改成姓金。”安子奇马上笑着改换称呼说:“那我就叫你金小姐或者若容小姐。叫那个爱新觉罗似乎太陈旧了。”

金若容马上就眼睛一瞪说:“你说什么?太陈旧?我身上有皇族的血统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

对你说也是对牛弹琴你把戒指还我我写张纸条给你哪天你到荷兰来我给你钱。”

以金若容的容貌可以说是一个绝代的美女可说话和脾性竟是如此的刁蛮安子奇心里叹息:“若是此女子能温柔如冯瑶琪则绝对不会在冯瑶琪之下。”在安子奇的心中冯瑶琪是至善至美的女神遇到其他的女子自然会与冯瑶琪相比。

忽然安子奇对金若容有了兴趣想知道这些满清的遗孤是如何生活的又是如何想起现在改姓的难道她认为满清可以复辟?可以东山再起?在安子奇的心里满清是他祖先的仇人自然也是他的仇人要是能对这些满清的遗孤搞一些恶作剧也就算替祖宗出口气。

安子奇对坐在身边的俞喻涛和乾子挥挥手让他们坐到别处去又对金若容说:“金小姐要是你愿意还是先坐下来我们可以慢慢商量钱那是小事。”

金若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站得这么久心里正在咒骂安子奇没教养听到安子奇说请她坐下也就不客气地在安子奇的身边坐下伸手敲了一下站得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脚嘴里说:“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听到你把这枚戒指抵三十万我给你三十五万你总愿意了吧。”

安子奇拿出翡翠戒指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这戒指其实根本就不值三十万在香港我看这样的戒指最多也就是二十万港元。式样太旧翡翠成色又差要不是那个张五虎拿不出钱我根本就不会要这枚戒指。”

听到安子奇把翡翠戒指说得一钱不值金若容顿时涨红了脸分辨说:“你懂什么是翡翠?这翡翠戒面是最好的翡翠是……是水坑的祖母绿现在哪还有这样的翡翠?式样陈旧?我说你究竟懂不懂?这是皇太后才能戴的算了和你说不清。”

安子奇当然知道这翡翠戒指的价值那块翡翠戒面虽然比不上他的翡翠匣和冯瑶琪的翡翠项链可在如今的市场上也是绝对见不到的。至于样式那就更值钱这确实是清朝皇室的只是金若容说它是皇太后才能戴难道戒指是慈禧的遗物?

装作对戒指再仔细看一会安子奇说:“翡翠倒确实是祖母绿的只是里面有瑕疵算不得真正的祖母绿。你说是皇太后才能戴难道你是皇太后?”

金若容能坐在安子奇的身边实在是为了那枚翡翠戒指现在听到安子奇没完没了地说翡翠戒指不好尤其是说到皇太后金若容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面露怒容说:“你不肯还我就算了要不是这枚戒指对我有意义我才不会盯着你要。算了你既然不肯还我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金若容对安子奇怒目瞪了一眼又对安子奇手里的戒指望了一下快步朝原来坐着的沙走去尖细的高跟鞋在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出愤怒的“咔咔”声。

看着走远的金若容安子奇几乎大笑起来把手里的翡翠戒指放进口袋里对俞喻涛和乾子说:“走吧我们找地方住宿去。”

俞喻涛和乾子在金若容和安子奇说话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待在一边等金若容一走俞喻涛马上就对金若容的背影挤眉弄眼听到安子奇说走俞喻涛马上说:“这小妞好大的脾气大哥就这样就放过她?”

安子奇没有去理会俞喻涛到寄存处把自己的背包取出后领着两人便朝赌场外走。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后面有声音传来:“先生慢走我有话要说。”

安子奇回头见是一直陪伴着金若容的承礼看老人走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安子奇便回身对承礼说:“老先生找我有事?”

承礼走到安子奇的身边低声对安子奇说:“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和先生商量先生能不能慢走?”

安子奇对老人一直是很尊敬的尽管承礼可能是金若容的管家安子奇还是很有礼貌地说:“老先生有事可以尽管说。”

承礼回头对坐在远处沙上的金若容望望低声说:“先生我家小姐的翡翠戒指是否在先生的手上?”

在承礼叫住安子奇的时候安子奇便猜到承礼肯定是来要还翡翠戒指的刚才金若容已经说过这枚戒指是皇太后所戴既然金若容自称改姓爱新觉罗那肯定这枚翡翠戒指对金若容有着特殊的意义。

安子奇客气地对承礼说:“老先生可否到外面谈谈?”

承礼点点头以管家的姿态走在安子奇的前面。走出教堂赌场在河流边的几张座椅旁停下承礼伸手在座椅上抹了两下才对安子奇说:“先生请坐。”

安子奇也不客气坐下后对承礼说:“老先生也请坐。”

承礼以告罪的姿态斜斜地坐到座椅上拱手对安子奇说:“先生拿到的翡翠戒指对我家小姐很重要先生能否把戒指还给我家小姐?”

安子奇还没有说话乾子忽然说:“大哥有人在盯着我们。”

安子奇抬头果然看到在威尼斯赌场的圆形大门口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在游动不时在这里张望。乾子说:“大哥我去看看。”

安子奇认的那是张五虎的手下看来张五虎刚才在赌场里大输心里不服叫上人准备报复。安子奇对张五虎的手下并不担心以张五虎这样靠在赌场放高利贷的人能有多大的能量否则也不会把自己误认为是华青帮的少帮主。

在如此豪华的赌场里谅张五虎一伙人不敢放肆安子奇便对乾子说:“你去看看也行就在赌场里不要出去。”

乾子往大门那里走俞喻涛看到远处一个黄皮肤的服务小姐忽然说:“大哥我到那里去一次。”

承礼也对赌场的大门看看低声说:“先生你得罪了这里的地头蛇看来你有麻烦了。”

安子奇笑笑说:“我又不会抢他们的生意他们不会和我过不去。”

承礼见安子奇镇定自若心里奇怪心想这年轻人到底是何等样人竟然不怕这些赌场的蠹虫。不过承礼马上回到自己的话题说:“恕我失礼我还没请教过先生的大名我姓金金承礼。”

安子奇客气地说:“原来是金老先生幸会我姓李李约翰老先生叫我约翰就可以。”

“老先生那枚翡翠戒指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意思?”

安子奇从口袋里把翡翠戒指拿出对承礼说:“老先生说的是这枚戒指?”

承礼看到戒指顿时露出诚惶的神态点头说:“是这枚戒指这戒指对我家小姐意义非凡希望先生能看我的面上把戒指还给我家小姐钱好商量。”

因为这枚戒指金若容和金承礼都对自己低声下气看来这枚戒指真的是意义非凡安子奇想了一下说:“我只是对这戒指好奇如果这戒指真的对你家小姐有非常的意义我当然愿意把戒指送给你家小姐。”

安子奇没有说把戒指还给金若容而是说把戒指送给金若容很明白地对金承礼说明假如这戒指真的对金若容有意义他就不会收钱而是把戒指白送给金若容。

承礼当然明白安子奇的意思抬头对四周看看见没有人在旁边才低声说:“我家小姐是大清皇室的后裔这戒指是当年皇太后御用在皇太后晚年又把这枚戒指赐给醇王府我家小姐是醇王的直系自然有资格戴这戒指。

在我家小姐成年的时候她爷爷也就是皇太后的重孙把这枚戒指赐给我家小姐所以这枚戒指对我家小姐的意义十分重大。”

承礼虽然讲清了这枚翡翠戒指的来历却没有说清这枚戒指对金若容的意义就算是祖上遗物也谈不上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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