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拆散两人
乔芷兰瞥了瞥嘴巴，谁喜欢提情敌的名字。
在她的心中，楚浅算不上情敌，因为她根本斗不过人家。
不论家世、长相，她都是弱者。
更何况楚浅和唐爵之间还有婚约，两个人可是两家联姻的对象。
唐爵见她不说话，与她拉开了距离，坐直身子，说着：“我和她之间并非你看到、听到的那样。”
乔芷兰扭头看向他，这算是对她的解释吗？
虽然他和楚浅之间看起来并非很亲密，但联姻的事情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两家强强联手肯定是必然，而结婚是唯一不损害两家人利益的办法。
车子匀速的行驶在路上，乔芷兰的思绪凌乱了。
突然想到自己和莫绍谦，要是乔氏没有破产，未来他们的婚姻是否也会出现这样状况。
利益大于婚姻之上。
或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或许也不会遇到。
但现在她是不会遇到的。
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谁娶了她反而还是一个累赘。
想到这里，乔芷兰不由得看了一眼唐爵，那这样想她就是唐爵的累赘。
事实也是，其实天悦阁的局面她是清楚的。
用天悦阁楼盘来换唐爵帮自己还债务，只有他亏的。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懂唐爵是一个怎样的人，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要天悦阁的楼盘。
算了，她也不需要去看懂，他没有帮自己救出父亲，这算是他欠自己的还债吧，这样想着，乔芷兰心底也毕竟好受一些。
－
在家休养了一个周，乔芷兰才去上班。
一到公司，丁佳倩便迎了上来，说着：“芷兰师姐，你好了吗？”
乔芷兰将包放在桌上，边坐下边说着：“好了。”
“那就好。”话落，丁佳倩又想到了什么，说着：“你的设计稿弄好了吗？”
乔芷兰点头，“差不多了。”
“那就好，下周就要送过去，我还担心你没有设计好。”
“不用担心。”乔芷兰浅浅一笑，之前的时候她抓紧时间把设计弄好了，就是怕临时出什么岔子，幸好提前弄好，不然恐怕现在是真的没有时间去构思那么多。
一天时间，乔芷兰都沉浸在修稿之中，下了班和同事一起出的公司，刚走到写字楼外，乔芷兰的视线便落到不远处的人的身上。
还不知道情况的丁佳倩看到莫绍谦来，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说着：“绍谦师兄对你真好，来接你了。”
乔芷兰看着那边的人，担心莫绍谦走过来到时候局面尴尬，“我先过去了。”
“去吧。”丁佳倩笑着。
乔芷兰朝他走了过去，站在离他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问着：“你来这里做什么？”
“兰儿。”莫绍谦上前一步握住乔芷兰的双手，乔芷兰忙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之中抽离出来但奈何被他握的太紧了。
眉心一拧，愠怒道：“莫绍谦，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想你回到我的身边。”
“我们已经结束了。”
“唐爵根本不爱你。”
乔芷兰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将头扭向一边。
莫绍谦隐忍着痛苦的声音又响起，“你也见到了楚浅，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也泯灭不了他们以后会结婚的事实，对你而言，唐爵只会离婚，到最后受伤的只有你，你懂不懂？”
乔芷兰愤怒，用力摔开他的手，“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但她知道，哪怕她和唐爵离婚也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兰儿。”莫绍谦伸手将乔芷兰拽进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兰儿，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乔芷兰挣扎着，挣脱不掉，缓缓闭上眼睛，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再受伤也无所谓。
睁开眼睛，轻声道：“至少唐爵可以帮我还清债务，帮我救出父亲，你可以吗？你不可以。”
莫绍谦身子一僵，轻轻推开她，猩红的眸子落在乔芷兰微红的眼眶上。
“你不可以不是吗？父亲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莫绍谦无话可说，他是不可以，他没有人脉。
“我可以和你分担，唐爵能吗？”
乔芷兰轻扯唇角，他们都不是年少时的他们了，思想早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纯粹。
“分担的结果是什么，是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在牢里度过一辈子，作为女儿就这样看着他在里面孤独终老，你觉得可能吗？”
莫绍谦握着乔芷兰双臂的手加大了力道。
“做人不可以自私。”
“你说的没错，但你却牺牲你的婚姻，伯父会答应吗？”
她结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乔伟雄。
“不管答不答应，这已经是事实。”
“唐爵不爱你，你们的婚姻注定不幸福。”
乔芷兰轻摇了一下脑袋，冷淡的目光看着他，道：“这样的我，这样的乔家，嫁给你，你的家里人对我会怎样，你应该很清楚。”
莫绍谦不敢违抗莫家的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至少嫁给唐爵我不用担心这些。”
莫绍谦神眸中激起风浪，“在你的心中唐爵现在如此之好，他的家庭怎样你一清二楚吗？”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至少在唐家我不用夹在中间。”
虽然唐家人心目中的儿媳妇认定的是楚浅，但至少她也不用杵在中间为难。
没有婆媳之间的问题。
而嫁给莫绍谦，这些问题可能每天都会缠绕她。
“兰儿，你的心已经偏向了唐爵。”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原以为只要告诉她，楚家和唐家之间利益关系，她和唐爵的婚姻不会长久，他的兰儿肯定会想明白，但现在才发现他好像错了。
乔芷兰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她的心已经偏向唐爵，而是说的事实。
和唐爵仓促结婚之后，她有想过要和唐家人怎样相处，但后来发现她想的都是多余的。
但对着莫绍谦说着，“他是我的丈夫，我的心当然偏向他。”
莫绍谦握着她手臂的手捏的更紧，带着伤痛的话语艰难的从唇齿间溢出来，“兰儿，他不爱你。”
“就算我不爱她，也轮不到你来说。”霸道、冷冽的话语在莫绍谦身后响起。
惊愕中的乔芷兰也顺势看了过去，唐爵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乔芷兰不知道唐爵是何时出现的。
唐爵走到他们面前，用力将莫绍谦握着乔芷兰双臂的手扯了下来，强势的将乔芷兰扯入自己的怀中，禁锢着，冷眸看着莫绍谦，道：“莫二少，我好像说过，想见我老婆最好支会我一声，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想我应该去见见莫老。”
“唐爵，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你缠着我老婆不过分？”
一股戾气从莫绍谦后背窜了上来，狠狠道：“在你心目中有把兰儿真的当成妻子吗？你和楚浅的事情谁不清楚？兰儿是你的妻子，有谁知道？”
莫绍谦的话让乔芷兰身子一僵，就连唐爵也微微变了脸色。
他们一起出席莫家晚宴，别人也自当她是唐爵的女伴儿而已，不会有其他的想法落在她的身上。
“这是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我看你是根本不打算将结婚的事情公布。”莫绍谦故意刺激唐爵，其实在他的心中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们将结婚的事情公布。
“莫二少，与其在这里关心我和我老婆的事情，还不如回去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事情。”
莫绍谦眸色一沉，不明白唐爵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唐爵也不再继续和他废话，带着乔芷兰离开。
唐爵和乔芷兰刚走，莫绍谦的手机响起，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将手机拿了出来，接听，“喂。”
“逆子，马上给我滚回来。”莫天耀粗暴的声音从电话传了过来。
直觉告诉莫绍谦，自己父亲动怒肯定与唐爵脱不了关系。
－
乔芷兰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的安全带，心底一阵不安。
“你在乎没有公开结婚的消息？”
耳边传来唐爵的声音，乔芷兰猛然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如果想要公开结婚的消息，我同意。”
“不，不要公开。”乔芷兰连忙拒绝，她不想让自己父亲知道自己结婚的事情，不想让他担忧。
她的话让唐爵脸色一变，俊脸线条紧绷起来，冷笑道：“你是想和莫绍谦还有发展？”
乔芷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我们的婚姻走不到最后，不是吗？”
唐爵眸色暗沉下来，冷哼了一声，转头启动车子。
这样的话题，让两个陷入了尴尬的气氛之中。
乔芷兰没有得到唐爵的回应，心凉了半截。
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去追问？
扭头看向窗外，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
－
莫家
莫绍谦急急忙忙赶回莫家，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整栋别墅。
看着坐在沙发的人，一个个都是一脸凝重。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着：“发生什么了？”
莫天耀将一份文件狠狠的砸在茶几上，“逆子，你看看你做的事情。”
莫绍谦眉心一拧，看向茶几上的文件，“这是什么？”弯腰拿了起来，翻开看着，越往下看，莫绍谦脸色更加的凝重。
“绍谦，你知道这块地皮的背后是什么吗？”
莫绍谦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不是我······”
“军区用地。”
莫绍谦瞳孔放大，不敢相信自己买下来的地皮居然是军区用地。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不是该你向我们解释的吗？”莫天耀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莫夫人拍着莫天耀的后背，说着：“好了，绍谦肯定是不知道。”
“不知道，跑去S市弄了一块地皮，钱也去了，地皮呢！白白损失那么多钱。”
“你说你到底还会做些什么？”
莫绍谦不敢相信自己买下的是军区用地，但当时并不是如此的。
“不，这肯定是弄错了。”话落，莫绍谦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唐爵。
今天唐爵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意思也是这一切都是唐爵在背后搞鬼。
“爸，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
莫天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厉吼道：“你怎么处理？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捐了。”
“爸，这件事情是唐爵在背后做的，我不会这样算了。”说完，莫绍谦准备离开，却被莫天耀喊住：“站住，你去哪里？”
莫天耀很清楚这些事情，他也相信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愚蠢到会拿那么多钱去买一块不能够用的地，最近莫家接连的事情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莫绍谦，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公司就断了还要和乔芷兰在一起的念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我们莫家发生的事情是谁在背后做的，唐家本来就对我们虎视眈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抓着乔芷兰不放手，只会害了我们家。”
莫绍谦拳头紧攥起来，转身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着：“这些事情和兰儿没有关系。”
“没关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且，要是你不断了念头，不管唐爵多厉害，我都会想尽办法让她消失。”
以为乔家破产，乔芷兰也会在这座城市消失，但他疏忽了，没想到乔芷兰转眼嫁给了唐爵。
这一点或许会将他做的事情全部毁于一旦。
自己这个儿子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我已经说了，这些事情和兰儿没有关系。如果你们敢动她，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反了你了。”莫天耀顺手抓着茶几上的茶杯朝莫绍谦摔去，莫绍谦没有躲闪，陶瓷茶杯直直摔在他的额头上，瞬间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莫夫人见状，捂住自己的嘴巴，快速走到自己的儿子面前，哭丧着：“绍谦，你怎么不躲开，快让妈妈看看。”
莫绍谦抬手挡了一下莫夫人抬起的手，说着：“我没事。”
“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莫夫人心疼，想当初他们也是为了想要莫绍谦和乔芷兰分开，所以送他出国，但没有想到还有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
要是知道渊源那么深，何必大费周章想拆散两个人。
在她的心中，楚浅算不上情敌，因为她根本斗不过人家。
不论家世、长相，她都是弱者。
更何况楚浅和唐爵之间还有婚约，两个人可是两家联姻的对象。
唐爵见她不说话，与她拉开了距离，坐直身子，说着：“我和她之间并非你看到、听到的那样。”
乔芷兰扭头看向他，这算是对她的解释吗？
虽然他和楚浅之间看起来并非很亲密，但联姻的事情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两家强强联手肯定是必然，而结婚是唯一不损害两家人利益的办法。
车子匀速的行驶在路上，乔芷兰的思绪凌乱了。
突然想到自己和莫绍谦，要是乔氏没有破产，未来他们的婚姻是否也会出现这样状况。
利益大于婚姻之上。
或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或许也不会遇到。
但现在她是不会遇到的。
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谁娶了她反而还是一个累赘。
想到这里，乔芷兰不由得看了一眼唐爵，那这样想她就是唐爵的累赘。
事实也是，其实天悦阁的局面她是清楚的。
用天悦阁楼盘来换唐爵帮自己还债务，只有他亏的。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懂唐爵是一个怎样的人，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要天悦阁的楼盘。
算了，她也不需要去看懂，他没有帮自己救出父亲，这算是他欠自己的还债吧，这样想着，乔芷兰心底也毕竟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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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养了一个周，乔芷兰才去上班。
一到公司，丁佳倩便迎了上来，说着：“芷兰师姐，你好了吗？”
乔芷兰将包放在桌上，边坐下边说着：“好了。”
“那就好。”话落，丁佳倩又想到了什么，说着：“你的设计稿弄好了吗？”
乔芷兰点头，“差不多了。”
“那就好，下周就要送过去，我还担心你没有设计好。”
“不用担心。”乔芷兰浅浅一笑，之前的时候她抓紧时间把设计弄好了，就是怕临时出什么岔子，幸好提前弄好，不然恐怕现在是真的没有时间去构思那么多。
一天时间，乔芷兰都沉浸在修稿之中，下了班和同事一起出的公司，刚走到写字楼外，乔芷兰的视线便落到不远处的人的身上。
还不知道情况的丁佳倩看到莫绍谦来，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说着：“绍谦师兄对你真好，来接你了。”
乔芷兰看着那边的人，担心莫绍谦走过来到时候局面尴尬，“我先过去了。”
“去吧。”丁佳倩笑着。
乔芷兰朝他走了过去，站在离他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问着：“你来这里做什么？”
“兰儿。”莫绍谦上前一步握住乔芷兰的双手，乔芷兰忙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之中抽离出来但奈何被他握的太紧了。
眉心一拧，愠怒道：“莫绍谦，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想你回到我的身边。”
“我们已经结束了。”
“唐爵根本不爱你。”
乔芷兰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将头扭向一边。
莫绍谦隐忍着痛苦的声音又响起，“你也见到了楚浅，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也泯灭不了他们以后会结婚的事实，对你而言，唐爵只会离婚，到最后受伤的只有你，你懂不懂？”
乔芷兰愤怒，用力摔开他的手，“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但她知道，哪怕她和唐爵离婚也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兰儿。”莫绍谦伸手将乔芷兰拽进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兰儿，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乔芷兰挣扎着，挣脱不掉，缓缓闭上眼睛，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再受伤也无所谓。
睁开眼睛，轻声道：“至少唐爵可以帮我还清债务，帮我救出父亲，你可以吗？你不可以。”
莫绍谦身子一僵，轻轻推开她，猩红的眸子落在乔芷兰微红的眼眶上。
“你不可以不是吗？父亲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莫绍谦无话可说，他是不可以，他没有人脉。
“我可以和你分担，唐爵能吗？”
乔芷兰轻扯唇角，他们都不是年少时的他们了，思想早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纯粹。
“分担的结果是什么，是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在牢里度过一辈子，作为女儿就这样看着他在里面孤独终老，你觉得可能吗？”
莫绍谦握着乔芷兰双臂的手加大了力道。
“做人不可以自私。”
“你说的没错，但你却牺牲你的婚姻，伯父会答应吗？”
她结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乔伟雄。
“不管答不答应，这已经是事实。”
“唐爵不爱你，你们的婚姻注定不幸福。”
乔芷兰轻摇了一下脑袋，冷淡的目光看着他，道：“这样的我，这样的乔家，嫁给你，你的家里人对我会怎样，你应该很清楚。”
莫绍谦不敢违抗莫家的人，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至少嫁给唐爵我不用担心这些。”
莫绍谦神眸中激起风浪，“在你的心中唐爵现在如此之好，他的家庭怎样你一清二楚吗？”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至少在唐家我不用夹在中间。”
虽然唐家人心目中的儿媳妇认定的是楚浅，但至少她也不用杵在中间为难。
没有婆媳之间的问题。
而嫁给莫绍谦，这些问题可能每天都会缠绕她。
“兰儿，你的心已经偏向了唐爵。”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原以为只要告诉她，楚家和唐家之间利益关系，她和唐爵的婚姻不会长久，他的兰儿肯定会想明白，但现在才发现他好像错了。
乔芷兰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她的心已经偏向唐爵，而是说的事实。
和唐爵仓促结婚之后，她有想过要和唐家人怎样相处，但后来发现她想的都是多余的。
但对着莫绍谦说着，“他是我的丈夫，我的心当然偏向他。”
莫绍谦握着她手臂的手捏的更紧，带着伤痛的话语艰难的从唇齿间溢出来，“兰儿，他不爱你。”
“就算我不爱她，也轮不到你来说。”霸道、冷冽的话语在莫绍谦身后响起。
惊愕中的乔芷兰也顺势看了过去，唐爵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乔芷兰不知道唐爵是何时出现的。
唐爵走到他们面前，用力将莫绍谦握着乔芷兰双臂的手扯了下来，强势的将乔芷兰扯入自己的怀中，禁锢着，冷眸看着莫绍谦，道：“莫二少，我好像说过，想见我老婆最好支会我一声，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想我应该去见见莫老。”
“唐爵，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你缠着我老婆不过分？”
一股戾气从莫绍谦后背窜了上来，狠狠道：“在你心目中有把兰儿真的当成妻子吗？你和楚浅的事情谁不清楚？兰儿是你的妻子，有谁知道？”
莫绍谦的话让乔芷兰身子一僵，就连唐爵也微微变了脸色。
他们一起出席莫家晚宴，别人也自当她是唐爵的女伴儿而已，不会有其他的想法落在她的身上。
“这是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我看你是根本不打算将结婚的事情公布。”莫绍谦故意刺激唐爵，其实在他的心中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们将结婚的事情公布。
“莫二少，与其在这里关心我和我老婆的事情，还不如回去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事情。”
莫绍谦眸色一沉，不明白唐爵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唐爵也不再继续和他废话，带着乔芷兰离开。
唐爵和乔芷兰刚走，莫绍谦的手机响起，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将手机拿了出来，接听，“喂。”
“逆子，马上给我滚回来。”莫天耀粗暴的声音从电话传了过来。
直觉告诉莫绍谦，自己父亲动怒肯定与唐爵脱不了关系。
－
乔芷兰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的安全带，心底一阵不安。
“你在乎没有公开结婚的消息？”
耳边传来唐爵的声音，乔芷兰猛然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如果想要公开结婚的消息，我同意。”
“不，不要公开。”乔芷兰连忙拒绝，她不想让自己父亲知道自己结婚的事情，不想让他担忧。
她的话让唐爵脸色一变，俊脸线条紧绷起来，冷笑道：“你是想和莫绍谦还有发展？”
乔芷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我们的婚姻走不到最后，不是吗？”
唐爵眸色暗沉下来，冷哼了一声，转头启动车子。
这样的话题，让两个陷入了尴尬的气氛之中。
乔芷兰没有得到唐爵的回应，心凉了半截。
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去追问？
扭头看向窗外，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
－
莫家
莫绍谦急急忙忙赶回莫家，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整栋别墅。
看着坐在沙发的人，一个个都是一脸凝重。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着：“发生什么了？”
莫天耀将一份文件狠狠的砸在茶几上，“逆子，你看看你做的事情。”
莫绍谦眉心一拧，看向茶几上的文件，“这是什么？”弯腰拿了起来，翻开看着，越往下看，莫绍谦脸色更加的凝重。
“绍谦，你知道这块地皮的背后是什么吗？”
莫绍谦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不是我······”
“军区用地。”
莫绍谦瞳孔放大，不敢相信自己买下来的地皮居然是军区用地。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不是该你向我们解释的吗？”莫天耀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莫夫人拍着莫天耀的后背，说着：“好了，绍谦肯定是不知道。”
“不知道，跑去S市弄了一块地皮，钱也去了，地皮呢！白白损失那么多钱。”
“你说你到底还会做些什么？”
莫绍谦不敢相信自己买下的是军区用地，但当时并不是如此的。
“不，这肯定是弄错了。”话落，莫绍谦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唐爵。
今天唐爵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意思也是这一切都是唐爵在背后搞鬼。
“爸，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
莫天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厉吼道：“你怎么处理？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捐了。”
“爸，这件事情是唐爵在背后做的，我不会这样算了。”说完，莫绍谦准备离开，却被莫天耀喊住：“站住，你去哪里？”
莫天耀很清楚这些事情，他也相信自己的儿子还没有愚蠢到会拿那么多钱去买一块不能够用的地，最近莫家接连的事情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莫绍谦，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公司就断了还要和乔芷兰在一起的念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我们莫家发生的事情是谁在背后做的，唐家本来就对我们虎视眈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抓着乔芷兰不放手，只会害了我们家。”
莫绍谦拳头紧攥起来，转身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着：“这些事情和兰儿没有关系。”
“没关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且，要是你不断了念头，不管唐爵多厉害，我都会想尽办法让她消失。”
以为乔家破产，乔芷兰也会在这座城市消失，但他疏忽了，没想到乔芷兰转眼嫁给了唐爵。
这一点或许会将他做的事情全部毁于一旦。
自己这个儿子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我已经说了，这些事情和兰儿没有关系。如果你们敢动她，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反了你了。”莫天耀顺手抓着茶几上的茶杯朝莫绍谦摔去，莫绍谦没有躲闪，陶瓷茶杯直直摔在他的额头上，瞬间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莫夫人见状，捂住自己的嘴巴，快速走到自己的儿子面前，哭丧着：“绍谦，你怎么不躲开，快让妈妈看看。”
莫绍谦抬手挡了一下莫夫人抬起的手，说着：“我没事。”
“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莫夫人心疼，想当初他们也是为了想要莫绍谦和乔芷兰分开，所以送他出国，但没有想到还有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
要是知道渊源那么深，何必大费周章想拆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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